溫迪嘿嘿笑道:“我可是打聽過了。”
“西風大教堂晚上是不關門的,而一般淩晨的時間裡,這裡都沒有人在,守衛應該也是去休息了,所以說隻要把握好時機,簡直想失手都很難啊!”
徐寧見空和派蒙點著頭,認認真真地聽著溫迪的忽悠,忍不住出聲道:“哇,你們還真是一個敢說,兩個敢信啊!”
“空你是不是真的準備過了半夜就直接大搖大擺地來取琴了?”
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覺得溫迪說的挺簡單的。”
青衣站在徐寧的身邊嘲諷道:“兩個小憨憨!”
派蒙惱怒地道:“喂,很失禮的稱呼啊。”
徐寧擺擺手道:“不要吵了,反正時間還早,我帶你們去個隱蔽些的地方,商討下今夜的行動細節吧!”
徐寧選擇的是“天使的饋贈”。
“是我最喜歡待著的地方呢!”
溫迪喜滋滋地邁進大門,對著櫃台裡的查爾斯輕車熟路地招手道:“給我們找個僻靜的地方說話,順便來杯蒲公英酒。”
櫃台處背對著眾人的迪盧克轉過身,目光在溫迪和空的臉上轉了一圈,淡淡開口道:“吟遊詩人,我好像說過很多次了,我們這裡概不賒賬的,而且你還沒到喝酒的年齡吧?”
溫迪笑道:“年齡的問題不用你擔心,我喝酒的時候,你還在穿……咳咳,好吧,就算不能喝酒,來一杯蘋果釀也是可以的吧!”
“到二樓去吧,最近受龍災影響,生意不多,二樓是最僻靜的地方。”
迪盧克親自帶著幾人上了二樓,一眾人圍著桌子坐定。
徐寧將塵隱葫蘆放置好,青衣便忙忙碌碌地從裡麵端出幾個涼菜拚盤,葷素皆有,甚至還得空炒了一份熱菜。
等青衣擦擦手坐定,徐寧才在目瞪口呆的眾人麵前各放上一個乾淨地瓷碗,然後都給倒上了甘醴。
“晚上有事情要做,就喝甘醴了。等事情結束了,我再讓你們嘗嘗最烈也最好喝的瓊漿!”
端著一托盤酒走上來的查爾斯,看著滿桌的酒菜頓時就愣住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
徐寧回頭道:“璃月的下酒菜啊,像你們這樣單單喝酒多沒意思。”
查爾斯恍然大悟,轉頭對著迪盧克急急說道:“老板,我就說我們的酒館肯定是差了些什麼東西,原來就是少了這些酒菜啊!”
“有了這些,我們的生意甚至能趕超龍災之前的營業額啊!”
迪盧克擺擺手,“有了這些,就背離了品嘗美酒的初衷了。好了,你把酒放下就回去櫃台吧,我們要說點事情。”
查爾斯不敢再多說什麼,將一杯蒼穀落日放在迪盧克的麵前,三杯蘋果釀依次放在了青衣、派蒙和空的麵前。
那個吟遊詩人全身上下保證擠不出一個摩拉,更何況老板早就打過招呼,不準賣給他酒喝。
至於徐寧,那小子從來酒葫蘆就沒離過口,渾身上下一股酒香都被浸透了,完全不用管。
等查爾斯下去,迪盧克不理會抗議著的吟遊詩人,對著徐寧問道:“先說說你剛才提到的事情吧!”
徐寧笑道:“我們準備去西風大教堂偷一把琴。”
迪盧克“哦”了一聲,說道:“是地下室供奉著的那件風神聖物嗎?拿來做什麼?”
徐寧一指溫迪道:“我們的吟遊詩人能用這把聖物喚醒風龍的本性,讓它不再侵害蒙德。”
迪盧克深深地看了一眼正把青衣的蘋果釀挪到自己跟前的溫迪,半晌似乎想通了什麼,這才開口。
“有把握穿過那些衛兵的防衛?”
空驚訝地道:“裡麵還有衛兵?”
迪盧克瞥了空一眼,道:“如果我沒認錯的話,你應該就是今天西風騎士團通報的榮譽騎士空吧。”
“雖說我們蒙德是個自由城邦,可究竟也沒有自由到把風神的聖物擺到大街上連個看守的人都沒有。”
空有些赧然地撓了撓頭,隨即瞪了一邊毫無愧色的溫迪一眼。
徐寧可是從來都沒準備依靠那個摸魚王,轉頭對著迪盧克說道:“兩套黑色夜行衣,包括蒙麵巾我都已經準備好了,落腳點我想就定在您這裡,希望您能晚點打烊給我們打個掩護。”
迪盧克冷哼道:“看你準備的裝束,是想把偷盜的罪名按在盜寶團的頭上麼?不過我為什麼要搭上酒館為你擔上這種風險呢?”
徐寧微笑著舉著酒葫蘆,敬了迪盧克一杯道:“就當是……為了蒙德吧!”
事實上迪盧克比徐寧想象的更為靠譜。
迪盧克不但同意了酒館接應的計劃,還通過特彆的渠道(當然據徐寧猜測是凱亞那邊),給徐寧和空準備了幾顆盜寶團常用的煙霧彈和一枚尋寶鴉印。
“這些用來被發現斷後,這枚鴉印可以隨便找個不起眼的角落丟下,落實栽贓的身份。”
空看著滿桌的專業設備簡直三觀都要碎完了。
這蒙德和璃月的酒商,為什麼在這些領域都表現的這麼專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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