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風之翼還是處於展開的狀態,但是卻不能感覺到半點阻力。
徐寧驚慌地手腳亂劃,也似乎改變不了自己即將以臉接地的悲慘結果。
“巴~巴~托~斯~這輩子你都彆想喝我的酒了……”
徐寧在即將貼地的一瞬,發出最後的尊嚴之嚎!
然後就感覺地麵上陡然憑空生出一道旋風,接著徐寧的空之翼向上一提,雖說雙腿嚇得酸軟,但總算是平安落地。
徐寧一屁股坐在地上,喘息了兩下,又喝了一口酒才定住神,怒聲罵道:“不提酒的事兒是不是就準備摔死我?就這態度你還想喝千風?呸,給狗喝都不給你喝!”
在剛才徐寧和熒站立的那塊高岩之上,溫迪抱著豎琴就坐在邊緣處,晃著那一對穿著白絲的小腿,笑眯眯地說道:“欸,不要說的那麼難聽嘛!我可是在最最危急的關頭救了你呐。”
徐寧從下麵仰起頭來,怒聲道:“還不是你把風都給撤走了,我才會摔下來,你哪裡救我了?”
溫迪驚訝地說道:“就是我把風撤了才救了你啊,不然說不定你現在已經是在這個大陸最危險的地方了。”
溫迪從高岩上輕盈地跳落在徐寧身邊,眯著眼笑道:“好了好了,我承認剛才我有些著急,使用的手段不太適合,但是出發點和結果卻都是好的,看你安然無恙的坐在這裡,難道這功勞還抵不上一碗千風酒嗎?”
徐寧冷眼看著這個家夥,“我剛才可是說過的,我就是給……”
溫迪笑眯眯地接道:“汪~”
徐寧終究還是敗了。
遞給溫迪一碗千風,徐寧也不顧自己衣服會不會臟(反正都是青衣在洗),直接就躺下來,噙著葫蘆嘴喝著酒,望著天上那個逐漸散去的黑色漩渦。
徐寧瞥了一眼喝的眉開眼笑的風神,問道:“話說你神像都被偷了,你也沒點情緒?”
溫迪將碗裡的酒喝乾,遞到徐寧麵前,大聲笑道:“當然有,怎麼可能沒有情緒?你和那個金發女孩合謀奪了我的神像,至少要賠我八碗,不,十碗千風吧,快倒上!”
徐寧無奈地伸手又給祂倒了一碗,“我說的是你也不怕自己的神像被人拿走做什麼奇奇怪怪的事情。”
溫迪驚喜地抿了一口,笑道:“能做什麼事情?在我石像的臉上畫胡子?”
徐寧隨意道:“就是類似捆綁py什麼的,算了你當我沒說。就憑你這瞬息千裡的風之權柄,都願意眼睜睜看著他們把你的石像揪走,我給這兒著什麼急呢?”
溫迪笑了笑,竟是真的不再就著這個話題討論下去了,反而是不斷癡纏著徐寧要賠償。
徐寧也不願意這個家夥在心裡記恨熒的作為,對於溫迪的賠償要求完全是敞開了供。
結果自然是喜出望外的溫迪再次喝的酩酊大醉。
結果自然是徐寧帶著酒醉的溫迪再次回到了旅館。
結果自然是又出了新的傳言。
“榮譽騎士被吟遊詩人癡纏不過逃離三天後收到情信摘星崖約會複合再次旅店恩愛”。
“拍電視劇嗎?要不要這麼狗血?這他麼誰創作的稿件?”
徐寧被逼的再次進入貓尾酒館避難,拍著桌子大罵了一通後,某個腿傷反複發作,現在已經快要痊愈的家夥拿著筆坐在床沿上狠狠打了兩個噴嚏。
徐寧發了通脾氣,正準備喚迪奧娜給自己調上幾杯酒水用來“戒酒”,卻見兩個璃月裝扮的年輕人告了聲罪坐在了自己和青衣的對麵。
“徐寧大人,久仰大名!我們是天權大人派來和您接洽的。”
徐寧在兩人的臉上仔細看了兩眼微笑道:“我可不是什麼大人,璃月各地都還好吧?”
那個看起來像是主事兒的年輕人,扶了扶眼鏡笑道:“在岩王帝君和天權大人的引領下,整個璃月再次煥發出了新的活力。漁業越來越興盛,歸離原也漸漸變的熱鬨了起來,很多原本低迷的行業也都在這種形勢下重新發展起來。”
徐寧欣慰地點點頭,道:“一切都在正軌上就好,這次來凝光有什麼交待沒有?”
眼鏡年輕人哪敢如徐寧一般直呼凝光名字,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天權大人吩咐全部都要聽您的安排。”
徐寧擺擺手推辭道:“我能有什麼安排,你找好倉庫之後,我把酒給你,剩下的事宜你自己拿主意。這家貓尾酒館的老板娘,昨天我已經和他商議好,把千風酒的銷售資格授予她這家店。”
年輕人站起身,笑道:“這倒是省了來回奔波的苦楚,你們先聊,我自去找那邊的老板娘談談。”
年輕人起身後,坐在徐寧對麵、始終沒發一言的那位璃月姑娘開口了。
“天權大人其實還有一封信,是點名要給你的。”
璃月姑娘從懷裡掏出一個信封,雙手捧給了徐寧。
徐寧接過來,竟然從裡麵抽出一張圖畫來。
上麵竟是畫著一幅幅小圖,跟連環畫似的。
在小巷裡牽著柯萊的樣子,和安柏一起飛在天上的樣子,和琴一起禦敵的樣子,給麗莎送花的樣子,和艾琳練劍的樣子,當然最後還有自己抱著溫迪進旅館的樣子……
徐寧隻看了幾眼,背後冷汗就唰地下來了。
原來自己在蒙德做得任何事情,凝光全部都知道。
“嗯?”徐寧此時突然發現有一些不妥當。
最後這一幅“抱溫迪入旅館圖”,怎麼像是剛畫沒多久的,非但看起來筆跡很新,而且整體線條看起來也有些倉促。
徐寧看了看自己手中紙張的線條,又仔細打量了麵前的姑娘幾眼。
“這根本不是凝光給我的信吧,夜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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