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怎麼回事?”
行秋從自己的兜兜裡摸出兩塊加了料的點心,它們都還沒來得及使用呢。
重雲已經此刻已經站在台上配合辛焱的節拍唱了起來。
辛焱從來都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在毫無乾擾的情況下,儘情演唱著自己喜歡的曲目。
更彆說還能有個合拍的人跟自己一起唱。
“雖然有那麼些不太押韻,但是這種直抒胸臆的歌詞,是你發自肺腑的聲音嗎,真的很搖滾呢!”
辛焱大聲誇獎了身邊唱跳著的冰藍發色的男孩,再次配合著他縱情高歌起來。
主家的老管事走到自家老爺的身邊問道:“往生堂說的是隻請了一個歌手,現在上麵這兩個……?”
老爺將臉上的淚痕輕輕擦了擦,看著靈棺前母親微笑著的遺像,輕聲道:“母親她現在應該無憾了吧?”
老管事點頭,“老主母看到這麼熱鬨一定很開心,那我就準備兩份謝儀了。”
“另外天樞星在慧心小姐的陪同下也來了……”
老管事話沒說完,老爺驚問道:“天叔不是身體抱恙麼?怎麼親自來了,快隨我去迎一下。”
不遠處站著的徐寧,將兩人的話語都聽在了耳中。
得知天叔竟然親自來憑吊,看來這個家族在璃月隻怕也不是尋常富人家。
不過聽那個老爺的話似乎天叔生病了,怎麼沒聽凝光提到?
徐寧雖然有些擔心,想去看一眼,不過念及現在的場合有些不合適,想想還是等事情結束了再去看天叔吧!
瞥見那邊樹下的行秋正在手裡翻檢著什麼東西,徐寧喝著酒踱步走去。
“手裡什麼玩意兒?”
行秋嚇得一藏,見到是徐寧這才放鬆下來,將手裡的東西亮給他看。
“我專門請人做得薄荷酥糕,聞起來清涼沁人,但是在這八個角的位置,裡麵各團了一小團絕雲椒椒粉末,即使將它們掰開或者切開都保證不會被看出機關……”
徐寧歎了口氣,在行秋的腦袋上彈了一記,“香菱知道你對重雲這麼用心嗎?”
行秋摸摸頭笑道:“香菱眼裡除了食材什麼都沒有,不肯和我一起逗重雲玩。不過徐大哥,你怎麼知道重雲一定會上台?”
徐寧指指台上的辛焱,解釋道:“彆看重雲就像一塊冰,可是裡麵一直都燃著呢,而辛焱的搖滾最擅長的,就是將人們心中的那把火點燃了。”
徐寧和行秋津津有味地看了一會兒演出。
見主家的老爺已經準備送天叔了,徐寧跟行秋交代了下,讓他一會兒代自己和辛焱道個歉,說來日一定親自請客賠罪,便出門追著天叔去了。
“天叔!”
徐寧出了門,快步趕到了天叔的身邊,對著他身邊的女孩又問候了一句:“慧心小姐你好。”
慧心矜持地點頭施了一禮,天叔則是笑道:“你小子一聲不響地丟下璃月就跑了,現在又是一聲不響地跑回來,若不是步雲跟我說了,我還不知道你已經回來了。”
徐寧笑著道了一聲歉。
天叔的精神確實有些萎靡,但是言語和情緒看起來和以往並沒有什麼兩樣。
“我聽說您的身體有些不舒服?”
天叔笑著擺擺手,說道:“沒什麼不舒服,隻是最近總是感覺有些疲累,唉,或許我真的是老了。”
徐寧搖頭笑道:“天叔,小輩們都還沒能成長起來,全靠著您來撐門麵呢,您可不能開口閉口都是一副退休的口氣。”
“不卜廬看過了麼?”這一句是對著慧心問的。
慧心還沒開口,天叔就搖起了頭。
“哎,我又沒病,去麻煩白術醫師做什麼,睡上兩天就好了。你小子總算回來的是時候,我也敢安心偷個懶,休息幾天去釣個魚了。一說釣魚,我就又想起知易那小子做的魚湯了,這兩天也不知他跑哪裡去了。”
徐寧沒想到會突然從天叔的嘴裡,聽到“知易”的名字。
似乎有好幾年都沒有見過他了,記得很久前天叔說過他出門遊曆求學去了。
“知易回來了麼?也不知釣魚的技術長進了沒?得空倒是可以再切磋切磋。”徐寧笑著對天叔問道。
天叔嗬嗬笑道:“釣魚技術長進了些,但是可能還是比不上你,不過卻是做得一手好魚湯,遇到了你可要好好嘗嘗。”
徐寧心裡突地一跳,總感覺天叔這句話說得有些意味深長。
陪著天叔說笑著走了一路,將他送回家。
徐寧也在心裡將這句話細細咀嚼了一路。
“虧我還替他老人家擔心,卻沒想倒先受了指點。”
徐寧搖頭笑著直接回了群玉閣,凝光還沒休息,正端坐在書房處看著一卷證詞。
“審出些什麼有用的信息沒有?”
徐寧看著卷宗上寫著“鑒秋”兩個字,走過去挨靠著凝光坐下,將葫蘆裡的酒調成千風,喂凝光喝了一口。
“嗯~好喝!感覺身體上的疲勞都被清風吹去一般,看來你在蒙德收獲不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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