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鐘少爺卻是已經輸了整整一千二百五十八萬摩拉了。
按照鐘少爺的“絕殺法”,他下一把最少也應該押超過這個數的摩拉。
不過鐘少爺的錢袋明顯已經見底,他從錢袋底部翻出一張票據來,“兩千萬,我還押大!”
徐寧麵無表情地將自己麵前的六百四十萬全數推到了“小”的那一邊。
鐘少爺看著徐寧那邊小山一樣的摩拉堆,紅著眼睛瞪著徐寧惡狠狠地道:“你在拿我當‘燈’?”
“燈”的說法,是指找到賭場裡輸錢最多最背運的那一個,讓他作為指路明燈,隻要跟他反著買,一般都會無往不利。
嗯,就像入山時和班尼特走相反的方向,基本是一個意思。
徐寧搖著頭歎了口氣,對著鐘少爺說道:“我們兩個一起坐下,從第一注開始,甚至都沒換過盤,怎麼就拿你當燈了?要不你這把試著押我這邊,我保證不挪窩。”
鐘少爺也知道自己說話有些不經思考了,咬了咬牙道:“我就不信了,還是大,快開!”
“二點,小!”
荷官一聲吆喝,將鐘少爺麵前的票據收了,遞給身後一個賬房模樣的先生,然後又給徐寧賠付了六百四十萬摩拉。
“真是邪門了!”
鐘少爺狀如瘋癲一般,狠狠捶了一下賭桌。
周圍的人都看出他有些賭瘋了,為免惹事上身,都離得遠遠的,不少人都換了桌子。
荷官再次搖好了骰子,喊著大家下注。
徐寧毫不猶豫地將手中的一千二百八十萬摩拉再次推到了“小”上去。
而這位鐘少爺卻已經是輸的再拿不出一枚摩拉了。
茶室老板走過來,對著鐘少爺勸道:“鐘少爺,輸贏全看天命,今兒你手氣略欠了些,先停停找個地方泄泄火氣兒,說不定這運道就轉回來了……”
鐘少爺此時已經是上了性子,那肯服輸。
他看了看徐寧推上的大堆摩拉,又看了看荷官的臉,狠狠地咬了咬牙。
然後從懷裡摸出一個樣式古樸的小錢袋,從裡麵拈出一張黃紙,往賭桌上的那個“大”字上一丟。
竟然是一張符籙。
這符籙輕飄飄落在桌上也不翻倒,就像是有種無形的力量托著一般,淩空立在桌上慢慢旋轉著。
茶室老板一驚,忙對著鐘少爺勸道:“這等寶物茲事重大,請鐘少爺快收回去。而且……你拿這個來做賭注,你贏了,我這岩上茶室也賠不起呐?”
鐘少爺獰笑道:“不要你等價賠,我輸了它自然歸你,我若是贏了,你隻賠我五千萬摩拉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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