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將手中水刃一振,左手的水刃竟然化為一道水弓,右手水刃化為數支長箭。
一瞬間弓弦“錚錚”急響,六發箭矢幾乎不分先後向著空當頭籠下。
空將手在無鋒劍上一抹,風元素迅速在劍鋒上流轉開來。
劍鳴聲中,空已經是格開兩道水箭,劍隨風走,人隨劍走,從公子的箭雨中突破而出,劍鋒直取公子的心臟而去。
戰事一開,派蒙熟練無比地迅速逃開幾丈遠。
“喂,大酒鬼,你還不上去幫忙?”
看徐寧還在一邊老神在在地喝酒,派蒙頓時不滿地跺腳催促道。
徐寧笑道:“我上自然是沒問題,不過那時公子就不會這樣跟你們玩了,就要動真格的了。”
徐寧這麼一說,派蒙反倒猶豫了起來。
雖說愚人眾的作風在提瓦特頗為人所詬病,但是空和至冬的愚人眾之間其實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
充其量也就是雙方互相看不過眼而已,這也是為什麼兩方人馬對上手的時候,其實都還是有所保留的緣故。
若是為了璃月,和公子直接鬨到以命相搏的地步,無論是對派蒙來說,還是對空來說,都是沒有必要的。
徐寧看到派蒙猶豫,微微笑了笑,也不再多說。
隻是依舊站在仙祖法蛻的正前方,一邊狀似隨意地觀戰,一邊從右手處全力輸出著酒元素,借著輕柔的流風彌漫至整個空間。
不得不說,最近分開了一段日子之後,空的劍法與徐寧上次見到時,已經有了很大的不同。
無鋒劍揮舞之間,既有著風的輕靈快捷,又有著岩的勢大力沉。
“看來已經激活了岩元素的共鳴,風與岩的雙屬性加成,除了那位稻妻的小哥曾激發過一瞬,還真是難得一見呢!哦,差點忘了麵前這隻鴨子……”
“不過單是靠著劍法的話,比起公子還是有些不太夠看。”
公子雖然是靠著一把水弓和空閃來閃去的纏鬥著,但是他的注意力大部分都還是放在一旁的徐寧身上。
理由也很簡單,這個屋子裡可能也隻有這個家夥是真的想要自己的命。
鼻尖處感受到的酒氣越來越濃鬱,公子哪裡還不知道這個不講武德的家夥又在偷偷放陰招了。
手中長弓在空斬過來的時候,突然變作了一對水刃,交叉著將無鋒劍擋下。
隨即水元素驟然自雙刃上爆發開來,將空推得一個跟頭倒翻出去。
“不能跟你這樣玩下去了,我可不想像上次那樣被那個家夥陰了。”
“速戰速決吧,就讓你見識一下至冬女皇賜予我們邪眼的力量!”
“邪眼解放!”
公子將額上戴著的麵具拉到臉上,隨著一口氣吐出,整個人的身上驟然泛出了道道雷光,手中的兩道水刃被雷電纏繞其上,化為了兩道雷刃。
“雷閃,突襲斬!”
公子整個人的速度也如雷電一般,驟然加速,一個閃身躲過了空的斬擊,隨即手中雷刃一合,化為雷槍一式突刺就到了空的胸前。
觀戰的派蒙嚇得驚叫了起來。
空卻是沉靜異常,左手成爪一握,一道風渦在掌心迅速凝結了起來,青色的風元素在他的掌心處瘋狂聚集,竟然硬生生頂住的雷刃的刺擊。
“嘖嘖,螺旋丸麼?”
徐寧用誰也無法聽到的聲音小小地吐槽了一句。
然而空的招式還不僅如此,左手風渦防禦的同時,右手劍一揮間,地麵上無數岩牙突刺而出,直擊公子的腿部及腰肋處。
“嗬,大驚喜呐!”
公子雷槍一收,整個人輕盈地倒射出岩牙的包圍。
“若不是我一早就猜到了仙祖法蛻裡不可能有神之心的存在,看到你這一招我幾乎都會認為是被你捷足先登了呢!”
空正要趁勢追擊,聽到公子的這句話一怔。
“這仙祖法蛻裡麵沒有神之心?”
公子笑得前仰後合,指著空大笑道:“都說你被人利用了都還不知,即使是蒙德的神之心,我們愚人眾也未將它取走,而是都落在了你徐大哥的手中啊!”
“若是不信,就看看他手中的那個銅葫蘆,和以前你見過的有什麼不一樣了。”
空和派蒙都是驚訝地向著徐寧的塵隱葫蘆看去。
不得不說,徐寧手中的塵隱葫蘆比上他剛剛拿到的時候,確實已經有了非常之大的變化。
原本隻是淺淺的龍紋,現在整條都已浮現在了塵隱葫蘆的表麵,須牙宛然,隻欲騰飛。
而且更為明顯的是,在這條龍紋的下頜逆鱗處,一個青色的風神標記清晰可見,而龍身上凸顯的片片龍鱗幾乎每片之上都閃爍著璃月特有的岩神紋。
這種古紋路就在他們身處的黃金屋內,幾乎是隨處可見,可以說是完全不用求證。
空怔怔地道:“這麼說,我根本就不需要來這裡幫忙守衛仙祖法蛻?”
“看來你已經注意到了啊!所以說,你自然沒有替璃月守護仙祖法蛻的義務,而且我進入這個黃金屋的機會也不是因為你請來了仙人,這根本就是徐寧設計的陷阱等著我來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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