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非得這麼大動乾戈地惹人注目?從正門無聲無息地過來不行嗎?”
凝光神色不善地盯著徐寧,隨手將身邊的法器取下丟入了抽屜中。
徐寧苦笑道:“我本來以為剛才那樣進來才是無聲無息……”
“你以為這裡是群玉閣,可以任你來去?”
凝光臉上怒色未消,“這裡可是玉京台最核心的機要處,璃月的多少政要高官和豪商巨搫都居住在這裡,不知道多少年都沒有出過這種事情了。你倒好,一回來就給我來這麼一出,現在誰都知道你大半夜的摸進來找我了,明日還不知道會傳成個什麼樣兒……”
徐寧走到臥室的床邊,先將手上的塵隱葫蘆和凝光的匣裡日月放在一起,合上了抽屜。
這才轉身走到凝光身邊,雙手環住了玉人的肩膀,笑道:“誰理他們怎麼傳,他們那是嫉妒,嫉妒我能夠被璃月最尊貴的天權大人看上,有機會來給大人侍寢……”
“呸!越說越不像話了。”
凝光輕啐了徐寧一句,身子卻是不自覺地已經偎入了愛人的懷裡。
“她呢?”凝光輕聲問道。
徐寧知道凝光問的是申鶴,笑著回答道:“在洞天裡歇著呢。”
“昨天……”
沒等凝光說完話,徐寧就趕忙解釋道:“昨天陪她去祭拜了她父親,天晚了在破廟將就了一晚,遇見了兩個人一個仙一隻鬼,說不定還有一些某大人派出的探子窺伺在旁,我可是什麼都沒做。”
凝光噗呲一笑,伸拳頭在徐寧的胸口捶了一記,“看你心虛的。”
“我想和你說,昨天收到了北鬥的傳信,她的船隊不日就要到達,不過我已經派遣快船給她送信,讓她暫時停留在孤雲閣以東,權留幾日,以收奇兵之效。”
徐寧雙手不安分地活動著,一邊點頭道:“嗯嗯,天權大人安排的好,以權謀私,將那個小妮子推得遠遠的,好獨占在下……”
凝光按住徐寧作怪的雙手,佯怒道:“你再這麼說話,我就什麼都不跟你說了。”
徐寧立即投降,“你說你說。”
“最多不過七日,群玉閣便可再次升天,那時必有變故。而這次作為我們獨自應對的一戰,絕對不能出現半點損傷和差錯,我也想要趁著這一次的機會,把整個璃月的高端戰力重新再整合一次。”
“他們未必一定要出手,但是卻一定要在場,一來要讓眾人明白這璃月萬民休戚與共,命運相連的道理。二來也要讓他們習慣在以後有類似的危難時,出人出力……”
徐寧笑著道:“你把所有的關節都考慮到了,甚至都想到了以後,我簡直都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對你的敬佩之情了……哦對了,用行動來表達好了。”
凝光大羞,不過接下來卻是什麼話也說不完整了。
而在洞天裡,申鶴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那個醉酒少年坐在一麵水鏡前,端著酒碗看的津津有味。
“這是能看到外界的鏡像?”申鶴問道。
溫迪笑道:“當然,是這洞天裡為數不多的娛樂節目呐,給你個板凳,過來一起看吧。”
申鶴無可無不可地坐了過去,隨手接過溫迪遞來的酒碗,喝了一口。
溫迪殷勤地把小吃都搬了出來,大有讓申鶴在這裡多看一會兒的意思。
“這家夥現在應該要去找凝光了,哎喲喲,這樣進去,一定是故意的,他就喜歡這麼招搖,那些人怎麼不把他射下來?”
溫迪像個沒素質的電影院看客一樣,不停地給申鶴做著解說。
“進了房間了,又扔進抽屜了,嗐,這家夥每次都不會忘記這樣乾……”
水鏡上變得一片漆黑。
正是徐寧將塵隱葫蘆關進了抽屜裡。
“他每次做什麼都要這樣乾?”申鶴有點不懂溫迪為什麼一臉遺憾,像是沒看到什麼精彩畫麵一樣。
聽到申鶴的問話,溫迪的臉上洋溢起一股子邪惡的壞笑。
“咳咳,那我就勉為其難地解釋一下吧……”
這時小狸貓吉法師的聲音遠遠地傳了過來,“徐寧讓我轉告你一聲,如果你想說什麼的時候,請一定確定你想好了再說。”
溫迪剛剛泛起的邪惡表情瞬間就僵硬了。
看著自己手中的酒碗,狠了幾下心也沒敢把想普及的知識說給申鶴聽。
“咳嗯,就是……就是他每次都會通過這種方式告訴我們,現在就是好孩子該睡覺的時間了,不要長時間看小電影,對身體不好。”
見申鶴有些似懂非懂,溫迪趕忙撤了小板凳,回到自己千風酒泉邊長久壓出的那個印痕上去睡了。
不過三日時間,青衣便已經完成了群玉閣浮生石和基座的所有橋接工作。
可以說完成了這一步,群玉閣便處於隨時可以升空的狀態了。
但是徐寧和凝光都沒有著急。
利用剩餘的三日,首先將海中異變的消息無聲無息地擴散到整個璃月港,召回海中捕魚的大小漁船,同時封鎖商道。
其次召集七星會議,將全璃月最精銳的士兵和各類高手聚集在群玉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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