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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時間似乎挺短。”
申鶴見徐寧睜開了雙眼,將他輕輕扶起。
徐寧走到神櫻樹根處,微笑道:“意料之中。”
“這裡是禦輿千代修養的地方,這幾百年以來,八重神子大約對於此處最為上心,積累的瘴晦自然也就最少。”
“五處地點已經全數祓除,這樣就算結束了麼?”申鶴問道。
徐寧帶著申鶴走出洞穴,看往影向山的方向。
“現在隻不過是完成了一部分準備工作,準確的說,祓除現在才剛剛開始。”
“不過在做好萬全的準備之前,我們暫時就不用來回奔波這樣勞累了,而且我進入記憶之中體悟還不算寂寥,倒是讓你這樣一直守著我,未免太過枯燥了。”
申鶴搖搖頭,“並不枯燥。我在山中跟隨師父磨礪仙術比這要枯燥的多,但那時苦修也不過是想要保全自己,但遠離世事,不沾凡塵,修煉本身就失去了意義。但是自從跟著你,為拯救他人奔波,似乎讓這些仙術有了寄托,我很高興。”
徐寧難得聽申鶴一次說這麼多,心底也是極為高興。
“走吧,我們暫且回鳴神大社修整一下,我也得好好用功參詳一下惟神晴之介留下的卷宗了,看看能不能從中找到解除狸貓們封印的方法。”
雖說是在鳴神大社休息,可是最後所有人還是全數聚集在了塵隱洞天之中。
畢竟是八重宮司大人的提議,所有人都沒有提出異議,而且宮司大人還好心地叫上了最近被巫女姐姐嚴加看管的某貉,這便使得完全不放心的鹿野奈奈也加入了洞天的歡宴之中。
徐寧本著債多不愁的原則,乾脆連稻城螢美和玄冬林檎也招呼了一聲。
稻城螢美痛快地答應了,但是玄冬林檎卻是有些慌亂地推辭掉了,徐寧感覺出她對此還是頗有些期盼之情,隻是出於膽怯不敢太過接近眾人。
不過最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暫時也顧不上這位的心事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眾人都有了些醺醺之意,青衣和千代兩人在神子的慫恿下再次拚起酒來,一眾鶯鶯燕燕在旁邊不住地呐喊加油。
徐寧看著溫迪毫無自覺的混在女人堆裡興高采烈,外人看來偏又沒有半點違和,搖了搖頭,跟靜靜坐在甘霖泉邊打坐的申鶴交待了一聲,拿著惟神晴之介留下的卷軸出了洞天。
習慣性地靠坐在神櫻樹下,將卷軸隨意地攤放在膝上,借著燈柱的光芒,徐寧細細地查看著裡麵介紹的秘術。
其實說是秘術,但是惟神晴之介在上麵所詳細記敘的,徐寧每個都很眼熟,不管是式神術也好,附魔術也好,自己都有更好的選擇,完全不用學習惟神的東西。
徐寧唯一需要的隻是解除五百藏等狸貓的封印,畢竟在接下來的大祓裡,五百藏這隻大狸妖也是不可或缺的重要組成。
一直翻到最後,徐寧才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某句不經意的話裡,找到了解除封印之法。
“……可敲開岩層放其出來……”
你下的是“封印”,又不是“核桃咒”,什麼叫敲開就能出來?
若真是這麼簡單,狸貓們不是早就掙脫……
想到這裡,徐寧還真覺得有點問題。
若是按照妖力來說,五百藏應該是狸貓中妖力最強的存在了,沒道理吉法師、證城它們反倒先破除了封印出來。
如果說五百藏作為首領被重點照顧了,那麼其他狸貓們實力應該大差不差,為什麼出來的就這麼幾隻?
不過如果把封印狸貓們的石殼比作“韁繩”的話,即使韁繩再細,駿馬以為自己被拴在木樁上,便不會逃走。
同理,因為狸貓們認為自己被封印了,所以封印如果沒被打開,自己就絕對不可能出來。
於是大多都是安安分分地睡在裡麵,等著封印失效或者被解救。
而能跑出來的小狸貓,隻怕都是些不安分的家夥,無意間掙脫了“韁繩”才跑了出來。
徐寧撫著額頭苦笑,“這都叫什麼事兒,要是我早知道這就是一個核桃殼,第一次見五百藏的時候,就該把它們都給敲出來玩兒了,在那裡麵睡覺隻怕一點都不好受吧!”
“雖說現在解救它們也不算晚,可解開封印這事兒得嚴肅對待,得有宏大的場麵和儀式感,方法太過簡陋的話,就顯得自己和惟神晴之介當年對待狸貓太過輕慢,惹得它們生氣就不好了。”
正在犯愁,徐寧眼角突然瞥見一襲白衣巫女服出現在鳴神大社南邊的水池邊。
這麼晚,誰會站在水池邊上?是玄冬林檎?
徐寧轉頭望了一眼,剛好那位巫女也轉過頭看向他。
映入眼眸的是一張描著紅紋的白色狐麵具。
是她?
徐寧將手中卷軸一拋,直接便追了上去。
白衣巫女行進速度看起來不快,但是兩步間就已經走到了最南端的懸崖邊,身形閃動間,便消失在那裡。
徐寧毫不猶豫地衝出懸崖,於半空之中尋找著剛才的白色身影。
半山腰處的一處青石旁,白衣的巫女服在夜色中異常的醒目,亭亭的身影仿佛在那裡站了無數年,一直等待著自己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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