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寧探頭向裡麵看了一眼,“這房間不但名字起的陰暗,內裡也是鬼氣森森的,既然叫做噩兆幽伏,又弄得黑漆麻烏的,大家最好小心腳下。”
漂浮在半空中的式大將彎了彎身子,徐寧判斷它應該是表達點頭的意思。
“隨著向裡深入,我的力量和記憶也漸漸在恢複。”
式大將指了指裡麵,“這裡確實如你所說,到處都埋伏著陷阱,牆角的陶罐,壁上的裝飾,甚至地上不起眼的一枚符紙,都可能是陷阱。”
達達利亞笑道:“殺機四伏嗎,這倒要好好體驗一下。”
徐寧看這個戰鬥狂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張如無垢堅冰一樣的潔白長弓,然後一步便踏了進去。
這一步仿似起到了連鎖反應,牆角四周數張符紙突然白霧彌散,數個丘丘人和法師同時顯現出來,大叫著向達達利亞圍攻了過來。
“千萬不要看他和你一樣也是使用弓箭的,說不定他什麼時候就會突然衝到身邊摸出匕首捅你,這個人是個戰鬥瘋子,向來不喜歡按照常理出牌,為了得到戰鬥機會說不定都會主動惹事,所以能彆理他就彆理他。”
“你看這樣多省心,他在火堆裡跳舞,我們就等著他開路就好。”
徐寧靠著門柱喝著酒,愜意地跟九條裟羅隨意聊著,順便試試能不能儘量降低一下她對公子的敵意。
九條裟羅對於達達利亞的戰鬥卻是看的很入神。
“這個人可不是什麼戰鬥瘋子。他對於戰鬥的走位和節奏把控的十分精細,甚至直到現在,除了用弓箭,他自身甚至都沒有觸發到任何一個陷阱,反倒周圍的魔物倒是被陷阱擊殺了不少。”
戰鬥結束的很快,快到達達利亞都有點意猶未儘。
甚至前方的門戶剛剛出現,他就有些迫不及待地要進去了。
“還請等待一下,我感覺到了我自身拓本的存在。”
徐寧看著式大將飛向門口角落,在那裡有一張跟他幾乎一模一樣的大將紙片。
式大將和那張紙片嚴絲合縫地貼合在一起,然後浮起來喜悅地道:“我得到了更多的記憶。那些魔物也確實是這座陰陽寮的產物。”
達達利亞笑道:“哦?這倒是讓我想起了一個相識的人呢,這個惟神晴之介難道也是用這座陰陽寮在製造生產這種魔物武器嗎?”
式大將左右扭著身子否定道:“不是武器,是為了對抗魔物訓練的道具,惟神晴之介征召武士在這裡借由符紙生成的魔物訓練。”
聽到式大將說的話,雖然九條裟羅還未全信,但是一直警惕的神色卻也緩和了許多。
如果跑出的魔物隻是一個意外,那麼後麵的工作相對就好做的多了。
但徐寧對此卻是毫不關係,他在意的是另一些事情。
“在你覺醒的記憶裡,惟神晴之介有沒有反複提起過一個他十分在意的名字。”
式大將臉上的墨漬緊緊團在了一起,“他倒是提起過建造陰陽寮的初衷,似乎是有位很在乎的人在對抗魔物的戰爭中消失了,但是其他的信息就很模糊了,或許還要得到更多的拓本才能想起來。”
“既然這樣,我們就去看看下一個房間有什麼驚喜吧!”
達達利亞一馬當先走進了正門出現的傳送光圈之中。
九條裟羅隨即舉步就要進去,徐寧一伸手將她攔住了。
“稍微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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