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蛇?是什麼?是說我們的海隻大禦神嗎?
哲平一臉茫然的神情映在徐寧的眼中,便知道他對這個名號一無所知。
“就是長蛇喜多院,曾經和霧切高嶺、禦輿道啟那些個家夥齊名的武人,據說一直都在這島上擔任八醞守,誅滅邪祟……好了,不要做這個表情了,我知道你沒聽過了。”
哲平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我讀書少,很多事情不知道。”
徐寧無奈地搖了搖頭。
“因為見你們一樣也是守衛八醞島,而且手中的長槍很像是從他那柄有名的‘喜多院十文字’演化而來,這才想起了他。”
“雖說我沒見過他的槍法,但是以我之見,他既然會被冠上長蛇的稱號,自然是稱譽他手中長槍如蛇一般刁鑽毒辣,詭譎多變。而他槍刃兩邊的橫枝平直如刀,在以刺擊為主的槍法中增加了削、劈、劃、勾等招式,特彆是槍身如蛇般擺動起來時,左右的橫刃便更適宜群戰,且殺傷力驚人。”
徐寧隨口說著一些軼聞,手上長槍卻模仿著哲平當日攻擊自己時,那一式s形的槍擊。
“我們璃月有句老話,以人為師,不如以天地萬物為師。在我看來,你們大禦神的屍骨都可以當你的老師,什麼時候你能用槍描繪出它身體的每一處轉折和起伏,讓它的身姿在你的槍上活過來,你就可以出師了。”
哲平看著熟悉又陌生的槍法在徐寧的手中,劃出一道道順滑的曲線,直到徐寧將長槍遞到他的手中,他還依舊沉浸在剛才神鬼莫測的槍勢裡。
徐寧從洞天裡一覺睡醒洗漱出來時,哲平已經是背著長槍精神奕奕地在外麵等著了。
“今天氣勢很好,比昨天像是換了個人似的。”
徐寧看著哲平背上露出的明亮槍尖,看得出來這家夥把自己從頭到尾包括兵器都拾掇了一番。
正想感歎自己一句教授有方,卻突地聽見不遠處一個沉靜地女聲傳來。
“看來這位就是璃月的徐寧大人了。”
徐寧轉頭望向街口的位置,隻見一位穿著水藍裙裾白衣巫女俏生生地站在門口,好奇地盯著自己看。
回頭再看一眼滿臉都是激動神色的哲平,徐寧暗歎自己一晚上的教誨,還不如這位漂亮的巫女往門口一站的威力大,你看這小子把自己捯飭的規整的!
“正是。您是珊瑚宮心海的手下嗎?”
巫女點頭應道:“我是現人神巫女大人手下,思鶴。感謝您在這場大戰中幫助我們掃除眼狩令,讓難得的和平再次降臨。”
“昨晚從我們的現人神巫女處得到信息,這裡有大禦神的氣息泄露,剛巧我擅長一些鎮壓之術,於是被派到這裡來。”
徐寧還沒說話,哲平在一邊接口道:“徐寧猜測可能是有人刻意搞得破壞。”
“若真是有人敢做出褻瀆大禦神遺骨這種事情,我一定會讓他用餘生來懺悔的。”
思鶴俏臉寒霜,毫不猶豫地說道。
徐寧擺擺手,“我也隻是猜測而已,畢竟論起破壞這種能力,人類比自然本身要強悍的多。”
思鶴點頭,“原來徐寧大人已經和現人神巫女大人想到一起了。”
“大人說,愚人眾在這場戰爭中失去了一個執行官,又有一個執行官不知所蹤,整體的戰略布局已經全然被打亂破壞,剩餘的失敗者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讓我這次來,務必要留意他們的行蹤。”
“我剛到這裡,暫時還沒遇到五郎大人麾下以外的什麼人,不過在祟神之力濃度較高的地方,倒是見到了一個有趣的家夥,我今天正要去會會,不知道您願意一起去看看嗎?”
思鶴笑道:“當然願意。”
哲平當先帶路,徐寧和思鶴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麵。
初時徐寧還有些擔心這個海隻島的巫女是否能夠承受得住這邊祟神之力的侵染,但是沒走幾步,徐寧便注意到她腰上懸著的一顆珊瑚真珠,不時地便閃過一陣海藍色的波潮虛影,從思鶴的全身上下輕輕刷一遍。
“看來珊瑚宮也是有備而來。”
徐寧見思鶴不需要自己分心保護,便專心想著蛇首之地的那名武人。
當徐寧走到那座破舊的神龕前麵時,發現昨天散了一地沒收拾的財物,竟然放在原地絲毫未動,而靠近神龕的位置處,竟然又多出一個寶箱來。
“這個寶箱不用說,還是我拜祭應得的吧?”徐寧示意兩人停步,自己走到近前問道。
武人盯著徐寧踢開了寶箱,口中突然呼道:“‘他’要來了,不要停止祭拜,不能停止祭拜。”
徐寧向四周看了看,也沒發現有什麼奇怪的人和物出現。
“‘他’在慍怒,拒絕恩賞的邪佞之人,像那個狐狸麵具一樣,拒絕恩賞。”
徐寧聽到“狐狸麵具”四個字時,心中不由一動,正想問問這個武人。
“你拿到了恩賞,速去拜祭!速去拜祭!”
徐寧見這個武人呼吸急促而粗重,情緒也是一反常態地激烈,看來這個三番拜祭對於這個武人過於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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