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知道那個人帶來的是什麼東西嗎?任何信息都行,種類,樣式,尺寸,大小?”
徐寧覺得所有的關鍵隻怕還是要落在這裡,自己等人接下來的行動才能對症下藥。
塞塔蕾微微皺眉,“沒有任何的信息,就連跟他一起來的人都是包裹的十分嚴實,連哪國人都看不出來,所以我才根本不知道有愚人眾的人參與其中。”
塞塔蕾這句話倒是給徐寧出了一個主意。
喊過吉法師,讓它把自己身形幻化成為柯萊的樣子。
“塞塔蕾你在教令院的位置不低,提納裡也有一些的聲望,他來此尋找自己的老師,我呢,作為提納裡的徒弟弟,跟隨著你們進入教令院,應該也是可以的吧?”
塞塔蕾雖然顯得有些不情願,畢竟在她的眼中,徐寧幾乎就和危險分子劃上了等號。
但是從幾人剛才的討論中,隻怕教令院已經發生了極大的變故,而那個工程隻怕也並不是像大賢者說的和修複世界樹有關。
勉強點點頭,塞塔蕾說道:“我也隻能把你們帶到教令院的內門處,再往裡進去熟人太多,肯定會有人主動上來詢問的。”
徐寧笑了,“這就足夠了。”
徐寧轉頭對著提納裡道:“那就這麼辦,到了教令院內門處,你就還去找你的老師,把我留在門外即可。”
“到時申鶴和溫迪留在門外牽製三十人團,我和空兵分兩路一個進教令院,一個上淨善宮,儘量分化博士的力量,若是他沒有多餘的執行官隨行,也就彆想同時對我們兩個造成威脅……”
塞塔蕾結結巴巴地打斷道:“怎麼……會有這麼多人,你不是說就你一個嗎?帶這麼多人守衛也不會簡單放行的吧?”
徐寧笑道:“當然就還是一個人。哦,對了我還得帶一個人,我先送你出去,對不住了。”
徐寧伸指在塞塔蕾眉心處一點,再次弄暈她,然後帶著提納裡和塞塔蕾一起出了塵隱洞天。
囑咐提納裡稍微等下自己,徐寧直接跑到冒險家協會那邊,對正在興致勃勃觀察著周圍行人的納西妲詢問了一聲,要不要跟自己等人去教令院大鬨一場。
納西妲是知道徐寧的能力的,他說大鬨一場,那就真的會是大鬨一場。
對於自己,所有的須彌人,都是自己的最親愛的子民,但是對於徐寧來說,就像他在夢境中肆無忌憚的行為一樣,他對於須彌的很多人卻是可以毫無心理負擔地痛下殺手。
若是任由他鬨起來……
“我和你們一起去吧,儘量不要傷人,還是以探知教令院的工程為主……”
徐寧知道她的擔心,“怎麼你在擔心我會在教令院大開殺戒嗎?我這個人最不喜歡的就是打架了,你看我的招式用的是不傷人的酒,就該知道了,夢境裡對那些人下手也是知道在夢裡不會對他們有太大的傷害……”
徐寧解釋了一路,也沒能打消納西妲對他的擔心。
在塞塔蕾醒來之前,徐寧將納西妲附體的凱瑟琳送入自己的洞天,然後幻化成柯萊的樣子,乖巧地坐在提納裡身邊,靜靜地等候著塞塔蕾醒來。
馬上天就黑了,晚上教令院的人少,更是方便自己等人的行動,所以徐寧和提納裡也不是很著急。
等塞塔蕾悠悠醒來,起身稍稍整理了一下衣冠,如約帶著提納裡和徐寧向著教令院走去。
有她的帶路,果然石梯上的守衛基本都不加盤查,直接放任三人向著上方徐徐走去。
不過在上到教令院門前的廣場處時,徐寧卻驚訝地發現在這裡竟然聚集著近百人,密密麻麻地都聚在上麵。
裡麵有學生,也有平民,都是安安靜靜地待在這裡,像是在等著什麼人一樣。
“今天是什麼特殊的日子?還是教令院有什麼活動?”
假扮成柯萊的徐寧在兩人身後悄聲問道。
其實徐寧也知道自己多此一問,儘管對於現場的情況不太了解,但是須彌的學者和平民之間,三十人團和其他的鍍金旅團之間,都有著一層看不見卻實實在在存在的隔膜,根本不可能這麼和睦地參加同一個活動。
更彆提現在悄無聲息地詭異氛圍了。
“我知道你一向都不是個很有耐心的人,隻是沒想到你昨天才從這裡铩羽而歸,就這麼快又過來了。”
帶著鳥麵的博士從教令院的正門走出,看著塞塔蕾和提納裡身後的徐寧。
正主出現,徐寧哪還不知道自己等人已經掉入博士的陷阱中了。
伸手將自己額上貼著的一片樹葉摘掉,去掉了偽裝,徐寧將目光在平台上掠過,攥著酒葫蘆的左手已經將酒氣暗暗釋放出來。
“貌似你還是愚人眾執行官中穩坐第二係的存在,卻不敢和我正麵交鋒嗎?特意放這麼多人在這裡攪局,你以為我在乎他們的性命?”
徐寧向前走了一步,對著博士冷冷地道。
博士輕笑一聲,“嚴格來說,我的本領一多半都在科研上,戰鬥並不是太適合我。既然有簡單的解決戰鬥的方法,何必費力的打打殺殺呢。至於他們的性命,你不在乎,自然有人在乎,你也不想和你同來的夥伴變成你的敵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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