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自然是對著徐寧身後的卡維說的。
徐寧讓了讓身子,看著卡維一下子衝到了艾爾海森的身邊。
“聽說大賢者都倒台了……怎麼回事?還有塞塔蕾為什麼要給你作報告,是你主導著乾得?雖然我知道你一向都看不慣他們,但是直接將他們全部搞掉這種事情也太誇張了吧……”
艾爾海森將手中的文件夾簽了幾筆遞給塞塔蕾,這才抬眼看著卡維道:“說的這麼肯定,看來你知道了不得了的驚天內幕啊。”
卡維怒道:“廢話!我要是知道還用得到問你,你不是書記官嗎?快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艾爾海森伸手一指徐寧,“我這裡還有許多事情要忙,你直接問他就行,全程參與,比我知道的詳細的多了,絕對能滿足你那幼稚的好奇心。”
卡維對於艾爾海森像打發要糖的孩子一樣隨意安置自己十分生氣,像隻怒氣衝衝地彩色小公雞一樣在艾爾海森身邊轉了幾圈之後,終於還是敗下陣來,走到看戲看得津津有味的徐寧身邊。
“我們先去看看大賢者吧,我覺得隻有他才能真正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
徐寧點頭,抬起酒葫蘆指了指上方,“我也正準備去看看賽諾怎麼炮製他呢,一起去。”
兩人沿著步梯向上走去的時候,卡維有些好奇地看著形象散漫的徐寧,“你看起來不像是能和艾爾海森做上朋友的人,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徐寧瞥了他一眼,笑道:“問路認識的。倒是你看起來也不像是能和他做上朋友的人,但我看你們的關係很好啊!”
“你絕對看錯了!”
卡維義正言辭地反駁道:“像他那種自以為是又目中無人還陰陽怪氣的嘴臉,我可是極其討厭的……”
徐寧失笑道:“聽你這種說話方式,感覺已經不是關係很好了,而是近乎親密了,就像是穿一條褲子睡一間屋子的那種好友了。”
卡維滿臉震驚地站住了腳,“怎麼可能……那個……艾爾海森和你說什麼了嗎?”
徐寧沒想到卡維會對自己隨口一句話這麼大反應。
穿一條褲子和睡一間屋子,是哪個猜對了嗎?
我去,無論哪個都很危險啊!
徐寧不著痕跡地向著一側多移了半步,“艾爾海森這個人口風最嚴了,什麼事情都問不出來,所以你說的是哪一方麵?”
兩人已經走到牢房的門外,卡維麵色一陣紅一陣白地變幻了幾次,最後終究還是什麼也沒說,隻說“我去問問大賢者”就走了進去。
徐寧在門外調整了下心情,這才跟著走了進去。
囚牢裡麵竟然沒有出現什麼十二加以上的畫麵,賽諾和一個文書隔著柵欄和前大賢者阿紮爾交談著。
看見卡維和徐寧進來,賽諾和那名文書站起身來。
“這麼和諧的嗎?甚至都不帶用刑的?還是說他竟然什麼都肯說?”
賽諾看了一眼監牢中的阿紮爾,“他已經完全平靜下來了,作為須彌有名的智者,他自然知道怎麼做才是最正確的方法,我們沒有使用任何刑訊手段,他就供述了所有的事情。”
徐寧滿心失望地歎了口氣,本來還以為可以看到賽諾把他讓人畏懼的刑罰一樣樣地都展現一遍呢。
“那麼最後對他們的懲罰會是什麼?”
“大概率是流放吧,就像是他們對於那些瘋學者所做的。”
徐寧搖頭道:“太浪費了。”
徐寧這句話一出,就連囚牢中低垂著頭的阿紮爾都忍不住抬頭看了他一眼。
誰也沒想到徐寧竟然還有這麼惜才的一麵。
“流放不就是想乾什麼就乾什麼嗎,除了不能貪墨教令院的經費,其他不是和正常人一模一樣嗎,這算什麼懲罰?應該是把他們關在散兵的那個工坊裡,讓他們做工做到死。他們做出的神體你是不知道有多酷,你看我想到了幾種很漂亮的手辦模型,可以穿脫的那種,以後一定會大為流行的……”
賽諾的表情變得有點精彩。
卡維從側麵拉了拉徐寧的袖子,打斷了他興高采烈的演講。
“刹訶伐羅學院以前就有個學生提出了和你剛才說的一模一樣的設想,還做了樣品出來……”
徐寧一驚,“哦嗬,這麼超前,厲害啊,這個小子一定賺發了吧!”
卡維指了指囚牢裡的阿紮爾和囚牢外的賽諾,“一個下的批捕令,一個親手抓捕的……現在也不知道那可憐的家夥在哪裡混了。”
徐寧咂了咂嘴,暗道可惜了。
卡維這時已經趴在囚欄上和阿紮爾問起了最近發生的事情。
阿紮爾的心思明顯沒有在卡維身上,大略回答了他幾句,就把目光轉到了徐寧的身上。
“我承認我一直都小看了你,當然我做出最蠢的事,就是讓艾爾海森去調查你的根底。”
“在我辦公室裡,艾爾海森把對你的調查資料錄入了虛空,我才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麼離譜。”
“一個能在璃月、蒙德和稻妻做出這麼多事情的人,怎麼會是個普通的大商!可惜一切都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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