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寧看著他貪婪的樣子,搖頭道:“還真沒有打錯的至冬人,這下可算是原形畢露了吧。”
克列門特麵色猙獰地看向徐寧,“小子,我知道你手下有些功夫,不過在船上我隻是不想露出自己的根底,才讓著你的,不要以為我怕了你。”
鐘離背著手,看著克列門特淡淡地問道:“關於取物的順序,我們在進入遺跡之前的時候,就已經立過契約。你現在的行為,正在破壞契約。”
“破壞又怎麼樣?這遺跡的機關我已經懂怎麼開了,你已經沒用了。而且你不要忘了,我才是雇傭你的人,憑什麼要按照你的規矩做事?”
鐘離神色未變,“既然契約已成,自然是要遵守的。岩王帝君曾說,契約既成,食言者當受食岩之罰。等你感受過了,就知道那種滋味可不輕鬆……”
克列門特嘿嘿笑了起來,從懷裡摸出一個麵具帶上,將兜帽戴上,然後抽出兩柄特工祭刀,“食岩之罰?那是你們璃月的神,可管不了至冬的人,我……”
他口中的話還沒說完,一聲雷鳴陡然響起。
地下空間裡驟然雷鳴,聲音可謂是真正的雷聲貫耳,宛煙驚得立即伸出雙手抱住了耳朵。
不過讓她更為吃驚的是,剛才那一聲雷霆之音竟然是從徐寧的手中釋放出來的。
伴隨著雷音還有一道紫色的雷霆直接擊在了克列門特的身上,直接將他炸了出去。
宛煙這才像第一眼認識徐寧似的,直到她看到徐寧酒葫蘆的時候,腦海裡一個很有名氣的名字突然蹦了出來。
“竟然是他!我真蠢,不是他又會是誰,剛才他說那個酒杯是他們家的時候,我就該悟過來了。不過這麼尊貴的人,為什麼對這個鐘離先生這麼尊敬?”
徐寧可不知道這個宛煙腦袋裡轉的什麼念頭。
對麵的愚人眾都亮出刀了,自己再不出手,雖然帝君偽裝了普通人,也沒忘給自己留個神之眼方便使用神力。
但是有自己在,還讓帝君出手那像話嗎?
所以在克列門特拔出刀子的一瞬間,徐寧隨手就是一記掌心雷甩了出去。
這可是能癱瘓散兵駕馭正機之神的一記雷擊。
儘管徐寧已經收回了絕大多數的力量,但依舊不是克列門特一個潛伏的至冬特工所能承受的,直接便被這一擊打飛了出去。
落地滾了兩圈之後還要掙紮起身,徐寧已經衝上來踢飛了兩把祭刀,伸手一把捏著克列門特的脖頸將他提了起來。
“小子,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既然你違背了契約,就按照咱璃月的辦法來吧,張開嘴,你也不想我讓你其他的洞吃吧……”
宛煙聽著徐寧的虎狼之詞,有些羞紅著臉地對徐寧道:“我覺得摩拉克斯的意思就是會得到懲罰的意思,或許不是真的要吃下去……而且,你拿的這塊似乎也太大了,他都被噎的翻白眼兒了……”
徐寧看了一眼手中的石珀,確實大了點,隨手丟掉,站在他身邊的岩元素體立即遞過來一顆大小適中的石珀,徐寧直接給塞進克列門特的嘴裡了。
“好了,違背契約的人,沒有繼續前進的資格,包括你即得的收獲,我也會收回,你可以走了。”
克列門特艱難的爬起身,呸地吐掉口中的石塊。
“你們等著瞧,愚人眾的風格是有恩必報,今日之事,來日必有所報……”
徐寧將地上克列門特丟掉的鹽盞撿起來。
“這倒好,我也不算出了什麼力,卻依舊得到了一件神器,哈哈。”
鐘離沒有看向徐寧和出去的克列門特,隻是對著宛煙說道:“克列門特輸在了自己的貪欲之上,不過在貪欲之外還有許多的誘惑,既然已經發生了這樣的事,倒不如趁著這個機會一下子說清吧。”
宛煙一驚,不過隨即就淡定了下來。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我的意思是說,你們三個,沒有一個人是真心來考古的。”
“那個克列門特自不必說,您對於鹽之魔神如此熟悉,但對於考古卻是一竅不通,這還不能表明問題嗎?據我所知,鹽之魔神的傳說源頭似乎正在銀原廳……”
宛煙咬了咬牙,站出來說道:“沒錯我就是璃月七星八門中的其中一門,銀原廳的後人。而銀原廳裡的許多人,都是鹽之魔神當年庇佑過的子民的後人。”
“戰爭中,摩拉克斯殺了我們的神明,他嫉妒鹽之魔神的權能,讓我們流離失所,但璃月是他的璃月,曆史可以任由他粉飾,所以我才想著和你們一起來這個地方探險,找到可以證明摩拉克斯有罪的證明。”
“鐘離先生,我們簽過契約吧,要直麵這裡的真相,你可以給我一個公正的決斷嗎?”
鐘離點點頭,“自然,隻是有一點你說錯了,璃月也已經不再是摩拉克斯的璃月了,而是人的璃月了,是人的時代。”
原來她竟然是鹽之魔神子民的後裔。
不過徐寧不可理解的是,明明她們依托於璃月岩神的庇佑下得以存續,可她們又是怎麼把這份對岩神的恨意繼承下來的呢,這明明就是一種白眼狼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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