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有可能，畢竟不少絕世強者臨終之前本是正道大能，卻因為壽元無多憎恨世間，臨終前屠戮生靈。
…………………………
夜間。
壽宴會持續三天，這才隻是第一天而已。
“你……是想讓我也交出權利？”
白凝看向床上的秦無涯，秦無涯正在看一本不知道哪裡搞來的三流話本。
秦無涯的做法她自然知道什麼意思，是想讓自己從天妖族的權力中心脫離出去，但是……她不知道原因。
“你覺得權力重要還是實力重要？”
秦無涯不答反問，放下手中的話本看向白凝。
“自然是實力，絕對的實力才能奠定絕對的權利。”
這也就是為什麼白凝今日如此荒唐，縱然宦官濫殺朝臣依舊無人敢出言製止，因為她掌握絕對的實力。
“不，你這麼說的時候，你提升實力的目的就是為了獲得權利，所以你其實是把權利看的更重要。”
秦無涯搖頭否認了白凝的話。
“你……想讓白馨打理天妖族？跟神王山一樣？”
白凝疑惑的開口，不太確定能不能猜到秦無涯的計劃。
神王的神女上官若曦因為當年放棄神位，本身便不再能成為神王山的掌權者，而自己不一樣，自己現在正是天妖族的唯一妖皇。
“沒錯。”
秦無涯點頭，承認了自己的想法。
白凝看著秦無涯良久沒有做聲。
“不問我原因？”
秦無涯挑眉，白凝居然沒有問自己為什麼這樣做。
“我問了你會告訴我？而且，這皇位本來也不是我的。”
白凝搖頭，皇位本來是她姐姐，也就是白馨母親的，隻不過她姐姐隕落後自己在秦無涯的幫助下代理執掌罷了，如今若是還回去也算是有始有終。
“既然沒問題了，那快來吧。”
秦無涯一改剛剛謙謙公子的模樣，掀開被子在床上拍了兩下，表情帶有一種“邪惡”的微笑。
“可以，但是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你必須回答我。”
白凝這次沒有像往常一樣，而是表情極其嚴肅認真盯著秦無涯。
“好，什麼問題，你問吧。”
秦無涯還是一臉不正經的笑容，兩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你……將來會不會離開這裡……我說的是這個世界。”
白凝知道秦無涯來曆很神秘，但是她不想知道對方的身份，對方的目的，也不好奇對方為何出現，她隻想知道，秦無涯會不會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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