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如今也有了男丁,夏冬春更是隔三差五的送補品出宮。
不過,這一舉動並沒有向皇後稟報,而是直接走皇上的通道。
皇後聽聞後也越加的氣憤,明裡暗裡的暗示齊妃除掉珍妃,而齊妃在皇後的挑撥下,也越來越堅定地相信珍妃是她最大的威脅。
而此時自己派去調查夏冬春的人,也傳來了消息,說是夏冬春在閨中時常和一名叫做黃禛的人有書信來往,兩人還親密的一起去青雲寺踏青。
得知這個消息之後,齊妃驚喜萬分,在她看來,這個黃禛就是果郡王。兩人肯定早有私情。
於是她連忙收拾好一切向皇後的景仁宮走去,說是有事稟報,但必須要後宮中的所有人都到齊了才說。
皇後深知齊妃要對付珍妃,所以派人去通知後宮,也派人找了皇上。
敬嬪一臉好奇的問道:“不知娘娘有何要?”。
華妃也翻了個白眼,“彆是皇後娘娘年紀大了,做事也越加的隨和了,所以才叫滿宮妃嬪過來說說話”。
皇後氣的剛想說話,卻突然被打斷了。
而這時,皇上也陪著珍妃一起走了進來。
他直接將夏冬春扶到椅子上坐著,然後才走到高位上問道:“到底有何要事?非得到所有人都到齊了才說”。
皇後笑著解釋道:“回皇上,是齊妃妹妹今日一早便來景仁宮,說是有大事要說,臣妾觀她態度嚴肅,而妹妹又再三懇求,想來她也不會說謊,於是便答應了”。
皇上不耐煩地看著齊妃,“現在所有人都到齊了,你到底有何要事要說?”。
而夏冬春此時暗暗的勾勒嘴角,好戲要開演了。
齊妃“砰”的一聲,跪在地上,“啟稟皇上,臣妾要告發珍妃私通,穢亂後宮、罪不容誅”。
皇上瞪大眼睛,氣的手指發顫,“啪”的一聲,狠狠的打了齊妃一巴掌。
“賤人胡說”。
後宮嬪妃滿目驚愕,不可置信地看著夏冬春。
安陵容沉著臉道:“齊妃娘娘莫要信口雌黃,汙人清白”。
“就是,珍妃娘娘乃世家貴女,家世顯赫,夏大人和夏夫人更是令人稱讚的善人,難道齊妃娘娘是想說,夏大人和夏夫人教女不善嗎?有意欺君”,富察貴人怒氣衝衝的朝著齊妃。
齊妃反駁道:“臣妾自然相信夏家夫婦,但臣妾如此做,自然是有證據的”。
皇後強忍笑意,裝作憤怒的說道:“那你說說奸夫是誰?”
齊妃信誓旦旦,麵臉得意的說道:“奸夫,就是果郡王”。
“放肆,胡說八道”,皇上將茶杯甩在地上,瞬間茶水四濺。
皇上氣的漲紅了臉。
齊妃慌亂的看著皇上,“皇上難道沒有發現珍妃的肚子不對勁嗎?珍妃明明還沒有臨盆,可肚子大的就像是準備生產似的”。
皇上怔怔的盯著珍妃的肚子,因為他也覺得珍妃的肚子太大了,不像是六、七月正常有孕之人該有的。
“而且果郡王在圓明園可是絲毫不怕得罪華妃,力挺珍妃為其作證呢”。
夏冬春從剛才到現在一直沒有說話,繼續靜靜的看著齊妃表演,待注意到皇上目光的時候,她的情緒才稍微有些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