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我看金宗主帶來打掃戰場的弟子都比金子軒帶來參戰的多,想來也是想看看溫若寒是否還有氣,準備補一劍吧。”薛洋抱劍諷刺道。
“洋洋,怎麼能這麼說呢,論功行賞當然要來了,金氏也是出了力的。”魏無羨佯裝教育薛洋,實則嘲諷。
金子軒臉色有些難看,金光善倒是立刻擺出一副和善的麵孔打哈哈,“是金某考慮不周了,魏閣主和溫若寒有幾分交情在,自然不能這麼對待故人屍首。”
魏靈芸冷笑,“我隻是看不慣一些無恥之徒罷了,道貌岸然、人模狗樣。”
金光善眼睛微眯,人長得倒是夠味,要不是顧及靈羨閣,他遲早要……。
藍曦臣站到魏靈芸身前,“金宗主見諒,靈芸心直口快,並非故意的。”
“哪裡,那裡,也是本宗主沒有說清楚。”金光善和藹笑道。
但是心中卻忌憚起來,如今四大世家,姑蘇藍氏和靈羨閣結親,可謂強上加強。
更麻煩的是雲夢江氏與靈羨閣也交好,子軒與江氏退婚後,雖說江氏沒有說什麼,但是虞夫人和他夫人的書信卻少了。
如今四大世家有兩家站在靈羨閣這邊,清河聶氏沒有說,但是聶明玦似乎很感謝靈羨閣的幫助。
如此看來,他要是想奪仙督的寶座靈羨閣就是最大的阻礙。
金光善眼神陰暗,他得好好想想接下來該怎麼辦。
在回去的時候,魏靈芸突然交代薛洋和魏無羨一個任務。
隨後就準備收拾一下,畢竟金氏財大氣粗,包攬了此次的慶功宴。
夜晚,岐山舊殿中燈火通明,歡聲笑語,與往日的莊嚴肅穆、壓抑窒息的氛圍不同。
魏靈芸剛走進來,金光善就迎上來,“魏閣主請上座,此次大戰靈羨閣可是出力不少啊。”
魏靈芸看了最前方置於高位的位置,這次大戰是有聶明玦領導的,金光善此人真是陰險狡詐,若是自己坐上去,聶明玦也沒臉。
既給靈羨閣和聶氏的關係留下隱患,也會讓自己在眾人麵前留下一個輕狂桀驁的印象。
想到這兒,魏靈芸佯裝怒氣,“金宗主說笑了,此戰聶宗主居功至偉,若是本閣主坐首位不是對聶宗主的羞辱嗎?”
“金宗主就算是沒有參加射日之爭,也該了解一下情況啊,怎麼能這麼不上心,忽視聶宗主的付出呢。”
金光善傻眼,這義憤填膺的一連串責備讓他猝不及防。
“不…不是,我就是……。”
“這就是金宗主不對了,聶宗主的功勞大家都知道的呀,你怎麼能這樣呢?”薛洋玩味的說道。
不過在心中誇了金光善上道,他自己也覺得此次要不是靈羨閣,這群傻子早就見閻王了。
聶明玦雖說是發起人,但是讓他刺殺個人都刺不明白,還得讓他和孟瑤去救。
“金某並非對聶宗主不敬,考慮不周之處還請見諒,魏閣主請。”金光善也是個能屈能伸的,立馬就承認自己的錯誤,笑眯眯的引他們進座。
魏靈芸斜眼襒,不說話就朝自己位置上走去。
站在金光善身後的金子勳看到魏靈芸如此不給麵,可不樂意了,剛想要站出來嗬斥,就被金光善的眼神嚇退了。
宴會上發生的事聶宗主有所聽聞,眼眸深沉,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