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長官,你不聽號令,擅自行動,頂撞上司,就是觸犯軍法!
待我到達大營,稟告上官,看怎麼治你的罪!”
他呸了一聲,嘀嘀咕咕的罵了一聲:
“必須得砍了你的腦袋!”
卻不知,丁軒耳朵極尖,聽到了任四毛最後的這句嘀咕。
他不由得騰地升起股怒火!
這個奴才,心思忒毒,這是要自尋死路!
“大夥兒聽著,我們從元莊出發,有二十四人!
一路上,這個任伍長,隻是不停地罵天氣、罵夜黑、罵下雨、罵趕路的任務、罵吃喝不好睡不好,他何曾對我下過命令?
或者說,他何曾對伍中五人,下過任何命令?
就是在這裡歇息,也是他自己做主的,他自己想休息!”
任四毛忽地站了起來:
“大膽!怎是我想休息?難道不是你們都在休息?”
丁軒朗聲道:
“不是你想休息,那麼,‘停下,都停下,歇歇再走’,這又是什麼?
是你下的命令?”
任四毛頓時啞口無言。
不過,他眼珠一轉,又心生一計。
‘小兵元英,我命令,把你背負的黃鼠狼洗剝了,烤熟給大夥兒分了吃。
補充體力,大家好一口氣不歇的趕到山泉村!’
丁軒搖頭:
‘這是我獵殺的,歸我所有!你無權命令!’
任四毛嘿嘿一笑:‘好,你這是要違抗我發布的軍令嗎?’
丁軒看白癡一樣的看了任四毛一眼:
“我現在隻是協丁,說白了身份還是民!
獵殺的這隻黃鼠狼,隻是野獸而已,並非軍品,是我的私人所獲,並不需上交軍營。”
丁軒不由得一陣僥幸。
幸好自己還是小民身份的協丁,受軍規的約束並不嚴。
否則,任四毛下令分食這頭黃鼠狼,自己還真沒理由拒絕。
任四毛無奈,憋著氣找丁軒身上的毛病。
忽然,他眼睛一轉,有了!
“元英,你手裡的鐵拐,明顯是個鐵器,是能夠做為武器使用的!
你現在的身份是協丁,明顯越軌!
我也不追你私購之責,此刻起,它就是軍器了,要歸公。快把它拿來,現在由我保管!”
丁軒冷哼一聲:
“你拿得動嗎?”
他懶得計較,把鐵拐扔了過去,插於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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