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桐易用力動了動,發現根本沒用。
他不知道此刻心情該是什麼樣。
腦子裡隻記得當時聚會要吃的是那家開了二十多年的店。
裡麵的溜牛肉很好吃。
不知過了多久,陳桐易聽到有什麼人交談,然後他便被抬起扔了下去,一瞬間頓感肺腑鈍痛。
接著袋子被抽離,才勉強看到一絲光亮。
一個手掌般長胡子的老頭,擺在他麵前一盤不知道什麼的燉菜,然後兩個饅頭,一碗水。
手腳被解開後,老頭便離開了。
陳桐易端起菜聞了聞,似乎沒有什麼壞的的味,就是亂七八糟的菜味。
雖然沒有嘗到什麼鹽腥,饅頭也很差勁,但是這麼一小頓飯還是讓他覺得滿足。
待喝完水後,陳桐易起身看了看。
這裡是一間磚土房,窗戶封死,勉強透過一些光亮。
轉身向門口走去,推不動,門外也沒有什麼聲音。
一連兩天,陳桐易都不知道他被關在這的目的,直到第五天,狀態稍微好了些,心思才活躍起來。
一到最悶熱的時候,陳桐易會吃到一頓飯,外麵也是最亮的時候,氣候的話應該是夏季。
角落裡的鏈子陳桐易早就注意到了。
果然在第六天的時候,綁在了他的腳上。
他根本無法反抗。
第七天的時候,來了一個小胡子的中年男性。
戴著一個像什麼冠的布帽子,嘰裡呱啦的說了一大通,陳桐易大致能聽明白說的什麼。
接下來,便如同往常,他試圖打聽過,但送飯的老頭眼球渾濁什麼也不說。
這裡一天是兩頓飯,判斷依據是中午那頓,然後晚上還有一頓。
陳桐易數了數牆上畫的豎線,一共二十八道,也就是說他在這已經是兩個星期了。
鐵鏈鐐銬已經把他的腳腕磨出了血。
身上不時傳來一股臭味,十四天裡陳桐易對每天送的飯開始興致缺缺。
畢竟沒有一點鹽和油水。
終於在在第二十天的時候,有了新的動作。
他被押著進了一個洗澡的房間。
洗乾淨後,手上重新綁著麻繩,然後拉著出了門。
這裡是一個村子,都是老式土牆,屋頂還是茅草,籬笆大多是歪曲的樹枝圍成。
很快陳桐易便被拉到一輛馬車前。
馬車下站了兩個粗布的下人,穿的就是那種平常古代人的衣服。
陳桐易分不清該是什麼朝代。
領頭的人向前打招呼,馬車上下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