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談話間,徐寒煙已經出了門,她招呼道:“走了,桐易你坐我車。”
說完便下了樓。
陳桐易看了一眼喬南尋。
後者“意味深長”的拍了拍他肩膀,“去吧,兒子大了,我很欣慰,既然……”
“滾犢子,你還去不去?!”
“我還去不去?”喬南尋反問道。
陳桐易皺眉,“你問我?你不是要保養?”
“算了,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勉為其難了。”喬南尋又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
陳桐易剛打開後門,徐寒煙不悅的聲音就從門縫裡傳了出來,“坐前麵!”
陳桐易立馬走到副駕,端正的開門坐下。
到了修理廠,喬南尋的車停到陳桐易的麵前。
搖下窗玻璃,胳膊搭在車門上,看向已經進去的徐寒煙嘖了嘖嘴,“果然,穿的就像那不服輸的樣!”
路上徐寒煙的車一直壓在喬南尋前麵。
陳桐易一臉不解,“什麼?”
喬南尋離開去談保養的事。
陳桐易徐寒煙一起走到一輛蓋著篷布的車前麵,領頭的人是一個紅毛短發青年。
紅毛一把將篷布扯開,“煙姐,楓少的車就在這。”
徐寒煙點了點頭,對著陳桐易說:“你要找什麼?”
接著徐寒煙又看了看紅毛青年,“行車記錄儀在這裡麼?”
“沒有,當時警察取走了行車記錄儀。”
這事她後來就沒管過,全由徐政處理。
陳桐易感知了一下,車身很普通,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他心中不禁懷疑,難道自己當時看錯了?
“你們當時修車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屬於這個車的東西?”
紅毛青年看了一眼徐寒煙,見其沒有什麼表情,心裡繼續猜測陳桐易身份,或者和她的關係。
“一等。”
紅毛青年發了個信息後,很快就過來一個身穿工服的人,看樣子大概在三十歲左右。
臉上還有黑色的油漬。
“張哥,你修楓少車的時候,有沒有修出什麼東西來?”
被紅毛稱作張哥的汽修工警惕的看了一眼周圍的人,麵無表情的說道:“除了壞的零件沒有其他的。”
壞的修出來了,再出來那不就是好的了?
“就是原本不屬於這個車的東西,也可能不是車的零件,也不是後改裝上的東西。”
“沒有。”
“你顧慮什麼,又不是車的事!東西!”徐寒煙冷著臉說道。
徐寒楓的車之前修完,出過一次問題,現在這是返修後,從那他就沒有碰過。
這維修人員可能是怕擔責。
“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