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完了以後,陳桐易也有點不知所措,他之前喊蕭青黎的名字的時候,也有點不習慣。
大學的時候,他沒事喊蕭青黎“蕭總”,現在真成了蕭總,喊起來又沒有之前的那種感覺。
所以重新接觸的時候,他都直接對話,不帶稱號,昨晚的時候,才被蕭青黎強硬的換了稱呼。
不過作為朋友,沒有特定的稱呼確實顯得關係不夠好。
哎,叫學姐不是挺好的麼。
“學姐。”
“……”
“寒煙…學姐,不是,學姐你總得讓我有個適應的過程吧。”
一擺臉就不行,徐寒煙咯咯笑了兩聲,“隨你吧,學姐的學弟可不止你一個哦。”
陳桐易頓時感覺心裡一陣堵,“我…哎。”
“不逗你了,說吧,剛才要說什麼?”徐寒煙從靠著的燈柱上起身。
“我覺得問題應該不大了,我們可以回去了,明天再查個體就可以了。”
“那走吧。”
剛發動汽車,徐寒煙就收到了一個電話,看著來電號碼,接著臉上明顯有發火的跡象。
陳桐易忙轉過頭,給蕭青黎蓋一蓋裙子,突然發現自己的行為有些不對勁,又把手抽了回去。
“徐寒楓,現在後悔了?明天早上八點我要在辦公室見到你,還有今天晚上十點之前回到家,我有些事要問你。”
“卡暫時就這樣動著吧,你找誰也沒用。”
說完徐寒煙就掛了電話,然後發動汽車,警察已經快到了,正好去外麵的路口會合。
刀哥原名薑順,和他名字不同是,人根本不順,做什麼生意都失敗。
早期賣水果時,玩的一手蝴蝶刀被人戲稱刀哥。
坐在包間裡,剛剛被臭罵了一頓,他越想越憋屈,好不容打拚至今,什麼都過來了怎麼能瞬間就沒了。
這時,微信裡收到了期待的消息。
“刀哥,人找到了,去醫院了。”
接著薑順掏出另一個老式的手機,“醫院那條路,白色寶馬,動手吧。”
說完,將手機的電話卡摳出來掰斷扔掉。
城市的夜燈已經全麵亮起。五月的天氣在北方是複雜的,然而在安華市卻有些燥熱。
安華市融合智慧城市,道路也改進了不少,分流車道,斑馬線每個路口的地麵標識,南北東西呼應,高空俯下看,有一種建築對稱美,對強迫症是友好的。
安華市的人民醫院新址在城市邊緣附近,搬遷到這裡有五六年了。
在通往醫院的一個t型路口,停著兩輛警車,一輛常駐的交通執勤車,一輛直接從市公安局開出的車。
這條道路上不限車流,沒有格擋,徐寒煙正駕駛著她的車去和路口的警察彙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