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總,這個你需要和蕭總談。”
嗯,略微繞口。
“據我所知,你三年前出過車禍,你父母為了給你治病,花光了積蓄。”
“時至今日,仍舊住在農村的破屋裡。”
“來我這,我給你最適合的崗位,最優的待遇。”
“何為最優的待遇?”陳桐易想著,他這是認為拿捏自己很容易。
有那麼一瞬間,他真的感覺這些人就像螻蟻一般,總在無趣和有趣中間蹦躂。
“工資至少是我妹妹給你開的三倍。”
“哎呦,蕭總這對我可是下血本了。”
蕭景皺了皺眉,他不可能連這般嘲諷的話都聽不出來。
“你可以問問,我蕭景做出的承諾從未沒兌現過。”
“可我是無償打工。”
蕭景表情一僵。
隨即眼神中透露出陰騖。
這時,有黑衣人走到他跟前誰說了幾句話。
剛要張嘴,陳桐易舉起左手示意,“您忙。”
冷哼一聲後,蕭景大步離去。
陳桐易沒有再關注蕭景,他自顧自的拿起酒杯,抿了一大口。
而後嘖了嘖嘴,“味道挺豐富,除了不夠烈。”
這會,陳桐易之前注意到的那人走到了他旁邊。
陳桐易遞過去一杯酒,“來一杯?反正不花錢。”
這人接過去沒有動,兩人沉默了將近一兩分鐘。
這人看上去有些惆悵。
試著想喝口酒,又最後放下。
陳桐易看了他一眼,“沒有毒。”
這人搖了搖頭,“我自己開車來的。”
“那彆喝了。”
“你喜歡蕭青黎?”
陳桐易沒有說話,他感覺已經很久沒有和吳清怡聯係了,上次也是在這樣。
這人繼續說道:“這種財富帶來的階梯不是隨便能跨越的。”
“你和我很像,至少目前你是幸運的。”
“你叫什麼?”陳桐易問。
“張淵,深淵的淵。”
“我叫陳桐易。”
他掃了這人一眼,還真無愧他的名字,眼睛很深邃。
“我和她是在七年前…”
“誰?”
張淵頓住,遲疑了一下後接著說道:“歐陽雪。”
“那個紅裙美女?”
張淵點了點頭。
陳桐易:“不好意思,你還是用‘她’吧,我這會對歐陽這個姓氏不太喜歡。”
“是因為歐陽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