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但是,但是那也用不了這麼多吧?不就是幾棵破草嗎?壓壞了重新種不就可以了嗎?”
張望川還有點不死心,不都說野火燒不儘,春風吹又生嗎?
“你在開什麼玩笑?這都是進口買的草坪,怎麼重新種?難道你要讓學生在沙地裡麵上課嗎?”
如果隻是輪胎壓過去還好,那些草隻是有點萎靡,但是張望川偏偏要作死在草坪上麵漂移,這一圈又一圈的輪胎印根本去不掉!
“可是這也不能值一百五十萬吧?你們是不是想詐騙我?”
“真是不可理喻,發票都擺在你麵前了,竟然公然誹謗學校,好好好,打電話報警,這件事讓警察來解決!”
見周先武作勢要報警,張望川也是真的害怕了,他前不久剛從裡麵出來,還不想那麼快就回去啊!
“等等,等等!咱們有話好好商量,今天這個事情其實也不是什麼大問題,還用不著麻煩警察叔叔。”
張望川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他現在為了兩萬塊錢都可以去陪酒了,上哪能掏的出來這一百五十萬?
“沒錯,大家有話好好說,這可是張公子,他肯定不會賴學校的賬!”
不出意外的話,張望川馬上就要找理由找借口了,這時候我出麵就是把他架在火上烤,讓他下不來台。
果不其然,見到我出場,原本打算求饒的張望川又把要說出口的話全部咽了回去。
“宋時越?你是跟屁蟲嗎?怎麼我在哪你在哪?”
我聳了聳肩:“北城是我老家,這裡就這麼大,遇見的概率太高了,如果張少不高興遇見我,可以選擇把錢賠了,然後換個城市生活。”
“宋時越,你!”
“怎麼了?張大少該不會連區區一百五十萬都拿不出來吧?畢竟是開得起路特斯的人,這點錢對於張少來說應該也就是灑灑水吧。”
我挑釁地揚了揚眉毛,張望川話到嘴邊又重新咽了回去。
“這一百五十萬對我來說當然是”
張望川的聲音越來越小雖然他很想把一百五十萬直接砸出來,但是他和他那十八手的路特斯綁一塊賣了也不值那麼多錢啊!
“不對,這關你啥事?你算什麼東西在這裡對我指手畫腳?”
這時候張望川突然反應過來,我就像一個吃瓜觀眾,突然以身入局了。
“這是和我們學校合作的宋總,你說話最好把嘴巴放乾淨點,到底是賠還是不賠,給句痛快話,彆像個娘們一個磨磨唧唧的!”
周先武自然不可能看著我在張望川麵前吃癟,畢竟是我指點所以他才想到了修改草皮的發票。
雖然這樣不合法,但是對於張望川這樣的惡人,我不介意讓他多受點教訓。
如果張望川拿不出這些錢,我會自掏腰包,肯定在開學之前把新的草皮給換上,絕對不會影響學生們開學!
就在這個時候,張望川的經紀人也來了,不過有了張望川的前車之鑒,經紀人被保安攔在了學校門外。
最後周先武聽到了門口的動靜,把張望川的經紀人放了進來。
那個眼鏡男從包裡麵掏出手帕擦了擦額頭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