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澤滿臉不屑,揮揮手,“什麼狗屁南天門啊?取這麼個傻叼名字,他背的起嗎?不知道從那蹦出來的阿貓阿狗,這都什麼年代了,幫人收債也敢這樣明目張膽?信不信要不了兩天就被一鍋端了。”
趙雅笑著點頭,很認同丈夫所說。
金陵幫收債的勢力不是沒有。
無一例外,這都是地下勢力,而且抽水很高的。
收債一萬,他們就要抽三到五成,所以一般情況下也沒人敢去找。
同樣,這些人也不敢明目張膽開公司搞啊,這個南天門鬨出如此大動靜,鐵定完蛋。
“不用管這事。”
江澤吃差不多了,擦擦嘴巴放下筷子拿起車鑰匙起身準備離開,“就算真敢來,我在公安局又不是沒人,來一個我就抓一個,行了,我先走了,公司那邊還有事要我去處理。”
“嗯好,開車注意安全,早點回來。”
趙雅叮囑兩聲。
江澤不以為然擺擺手,往往男人一生,直到中年才是最頂峰。
事業達到頂峰。
家裡頂梁柱。
江澤就是這般,前四十年稀裡糊塗,這幾年猛然發跡崛起,自是意氣風發。
他夾上鱷魚皮公文包,低頭穿鞋,臉上肥肉一抖一抖。
剛將房門打開要出去,卻是突然愣住。
門外站著五人,為首正是他再熟悉不過的三十多年老朋友,秦勇。
秦勇正抬起手準備敲門,就看到江澤開門。
“江澤!”
秦勇激動喊道:“今天你必須把欠我的三十萬還給我!”
江澤麵色一沉,還注意到秦勇身後跟著四人,大好心情瞬間一掃而空,怒聲道:“什麼錢?老子什麼時候欠你錢了,少他媽的扯淡,滾滾滾,我現在有急事要出門,彆擋道。”
“江澤,十五年前你爸腎枯竭要換腎,你沒錢,可是我拿娶媳婦的三十萬給你爸治病的,白紙黑字可還寫著呢,你為什麼不認!”
秦勇激動的抓住江澤不讓他走。
“滾滾滾,不提這事還好,你還敢提這事!”
江澤大怒,“本來我爸還沒什麼事,就是你非要慫恿我爸去做手術,結果倒好,手術完沒兩年我爸就走了,還讓我傾家蕩產,不是你慫恿,老子會虧個底朝天嗎?”
“我沒找你麻煩就好了,你還有臉來找我要錢?我去你媽的!”
江澤暴怒之下,抬腳直接把秦勇踢出去,指著他破口大罵:“草,你以為你找來幾個人就能給你撐腰了?老子什麼世麵沒——”
砰!
還好沒說完,龐大的身軀就像炮彈一樣發射出去。
被從門口處一腳踢到了客廳,翻滾之後,腦袋重重撞在茶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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