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東啟被刀架在脖子上也沒慌，還在做最後掙紮，“永泰有人保，你動不了我！”
“是嗎？”
方正看著他道：“不到黃河心不死，好，給你機會喊人，我也想看看，這事有誰可以保你。”
“等下我很想看看，在你知道永泰是誰罩著後，還能不能像現在這樣鎮定！”
隨即撥出一通電話，電話過了半分鐘被接通。
一道冷漠地聲音從電話裡傳出，“什麼事？”
“黃廳，我被南天門盯上，方正要動我，請求你能出麵。”
程東啟態度很恭維。
方正眉頭微挑。
馬上，電話裡聲音又傳來，“南天門的方正？嗯，聽說過，方正對麼，我是蘇省醫藥廳副廳長，黃知書，這事你——”
他話還沒完，旁方正拿起的手機中傳出一道威嚴的聲音，將他接下來的話無情打斷。
“黃知書同誌你好，我是孟珠海。”
緊隨其後，是長久的一片沉默！
等黃知書聲音再傳來時，明顯就變了，語氣中充滿恭維，“孟廳，這事我不會再管。”
“嗯。”
一說一答。
兩邊電話就這樣結束，先後掛斷。
方正將手機收起，笑容玩味，“如何？”
程東啟大腦一片空白，脖子像機器一樣僵硬的微微轉動，“方正，你，你——”
孟廳！
還被黃知書這樣敬畏。
整個蘇省可以對上身份的也隻有一人。
蘇省公安廳廳長，孟珠海！
整個蘇省最具權貴者之一。
方正身後人竟是他！
他心中一片窒息，這還玩個毛啊。
此刻才後知後覺，他的傲氣，一文不值！
“現在，你還認為南天門要完蛋嗎？你還覺得永泰在金陵還有明天嗎？”
方正手掌一動，短刀將他脖頸滑出一條血痕，“最後一次機會，退保，否則，死。”
程東啟嘴角不斷抽動，臉上也快速浮現出癲狂之色，“不可能，方正，這絕不可能，就算你殺了我，這錢我也還不了，進了永泰的錢，斷然就沒有再吐回去的可能！”
“這一戰是我輸了，我服氣。但想讓我還錢，那也是做夢！”
程東啟梗著脖子看著方正，絲毫不懼，“出來混我就沒慫過，也早就料過會有今天，來，殺了我！”
“彆這樣囂張，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是人就會有軟肋，就有弱點。”
方正笑著說道：“我知道你身份，永泰是寶城那邊景泰麗禾名下的公司，你是景泰麗禾的人，你不敢背叛景泰麗禾，所以這局麵也隻能坦然赴死對麼。”
程東啟眉頭一沉，沒想到方正查這麼清楚，“你既然知道——”
“彆急，還有呢。”
方正將刀收回，做出一個噤聲動作，“你父母在溫城一家公司當高管，你還有一兒一女，兒子在澳國留學，女兒在京城新聞社上班，我說的對嗎？”
“方正！”
程東啟猛地起身向他撲去。
方正抬手就是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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