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副總,你先等一等。這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誤會?你們差點就把奸細插到我們西北軍區的心臟上了,還讓這個奸細有機會立下這麼大的功勞。要是因為這個奸細貽誤了軍情,泄露了機密,你趙安陽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還讓老子等一等,等著你的人去通風報信嗎?”
趙安陽沒能插得上話。
“警衛員,還不快去!”
“是!”
趙安陽身邊的警衛員同樣機靈,在得到自家旅長的一個眼神後,也立馬快步跑了出去。
此時的黃貴山正在陪著老戰友厲為勤喝酒敘舊,席上還坐了一個黎漾的老熟人,厲承允。
“哈哈,為勤呀!你這侄子不得了,比我們幾個老家夥當年都強呀!這小子調回京市走馬上任指日可待啊!”
一個長相和厲承允有三分相似的中年儒雅大叔,笑了笑。
“你彆太抬舉他,省得這小子尾巴朝哪邊揚都不知道了。
他呀,路還長著呢!”
厲為勤話雖這樣說,但看向侄子厲承允的眼神中儘是滿意。
“嗨,彆提公事。你這馬上就要離開西北了,咱倆下次再見也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了,來乾了這杯!”
···
正在這時,黃貴山的宿舍門被人從外麵砰的一聲撞開了。
黃貴山將手中撒了些許的酒杯放回桌子上,不悅地看向來人。
“小馬,你這麼魯莽乾什麼?嚇到客人了怎麼辦?是不是老趙那老小子酒癮也犯了?”
小馬喘著粗氣,匆忙打斷黃貴山的話。
“哎呀,政委!都什麼時候了您還有心思開玩笑呢!出大事了!”
幾人不約而同看向前來報信的小馬。
“什麼?”
黃貴山一下從酒桌上跳了起來。
“你說的是真的?黎漾真的被他們抓了?”
小馬瘋狂點頭,“您老快跟我走吧,旅長根本就攔不住那個姓徐的···”
黃貴山拿上軍帽皮帶就走。
“格老子的,他姓徐的臉真大,誰給他的權利越權辦案?我們軍區的人是他想抓就抓的?”
沒想到還有一個人比他速度更快。
厲承允幾乎是剛一聽到徐向前要派人去抓黎漾就站起來往外衝了···
厲為勤也不知道徐向前想抓的這個奸細是什麼來頭,看自家侄子和老友的樣子怎麼還頗有些關心則亂的意思?
他眼神閃了閃,拿過一邊椅子上的外衣,也跟著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