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聽起來是這麼的不可思議。
又是如此的順理成章。
眼前這侄兒,是個經天緯地的大才啊!
相比起來,那個身為太子的楊山,隻懂得陰謀詭計,同室操戈,簡直望之不似人君。
雖然現在看起來,楊山占據絕對的優勢。
但是假以時日,誰才是這天下的主人,依然未定!
想到這裡,楊毅站起身來,背著手,踱著步子。
“其實,我之所以幫你,還有一個原因,因為我和你感同身受!”
“我在先帝之子中,排行第八。”
“我的母親,是一位異族公主,作為戰俘,被送給先帝。”
“而更重要的是,我們兩個都曾經受過兄長的迫害!”
楊毅說完最後一句話,看向楊翎。
楊翎神色淡定,喝了口茶。
“皇叔所說的兄長,是父皇嗎?”
楊毅無奈,道:“先帝太子,當今聖上!除了他,還有誰?”
“十歲那年,我的母親被人毒死,宮中發現與異族私通的書信!我被打入宗人府,這一切都是陛下一手操辦的。”
“在宗人府,一呆就是十年,這十年間,其他的兄弟死的死,瘋的瘋,更多的則進了宗人府和我當鄰居。”
“我是唯一一個活著看到他登基的人。”
“登基之初,他為了製衡前朝勢力,請我出山擔任左膀右臂,我兢兢業業,夙興夜寐,將朝政處理的井井有條。”
“然而,當現在的太子楊山,也就是你的兄長,成年之後,我這位皇兄又開始熟練的將我甩開,把權力都交給了太子。”
“最近,更是有傳聞說,陛下可能要對我不利。”
“我這一生如履薄冰,但也許是走不到對岸了!”
楚王站在燈火的光暈裡,無限感慨。
楊翎突然很有感觸。
如果不是今日的突發事件,也許自己也將步向楚王的後塵。
做一個被人利用一輩子,用完就扔的工具人。
“狡兔死走狗烹,飛鳥儘良弓藏!”
楊翎開口道。
聽到這話,楚王突然轉過身來。
“狡兔死,走狗烹……”
“好句,就這兩句話,道儘了本王的一生!”
“可是,這也許就是身為庶子之人的悲哀吧!”
楊翎聞言,卻深吸一口氣:“不!我們本來可以不用過這樣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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