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間,隻有窗外的月色透進來,迷迷糊糊間宋溪某根弦回到正位,小聲說:“沒有那個。”
江逾白抓著她的手摸到一小塊硬質的包裝,哄聲道:“寶寶找了一個晚上的東西在這,早被我回家的時候就放到臥室抽屜了。”
他輕嘬了一下她耳邊軟肉,“在客廳擔心了一個晚上,怎麼不問問我。”
“柏主席一直跟你在一塊,沒法問。”宋溪細聲回了一句。
“嗯,是的,他瓦數多少有點礙眼了。”江逾白額上已經有了層薄汗,墨色的眸子愈發深刻,抓著宋溪的手一起撕掉那樣東西,“沒關係,今晚我是你一個人的。”
他一手控著她的後脖頸,霸道地與她視線相對。
“寶寶可以拒絕我。”
話這樣說,行為上卻惡劣地很,金魚擱淺溪岸,遲遲不躍水中。
清輝照亮宋溪眼前男生微微滾動的喉結,宋溪閉上眼,仰頭去親。
她似乎聽見頭頂難耐的悶哼一聲,接著,銀色的光影在夜空中搖曳起來,如同仙子跳動的裙擺,溫柔又綺麗。
月色之上,是彎彎的月牙,也是盈潤的滿月。
“要在被子悶多久?”
“把我老婆悶壞了怎麼辦?”
宋溪腦袋埋到被單正中央,屁股對著江逾白動了動。
江逾白手放到被拱出的圓型的被子上,“懂了,想換個知識,滿足你。”
他作勢就要掀開被子再來一次,宋溪立馬打開被子,在床上打了一套拳,“不要了,不要了。”
江逾白斜身半躺下,撐著太陽穴,“真不要,還是假不要。”
宋溪覺得他怎麼這麼壞!之前那樣的時候逼著她叫「老公」就算了,還一直問她「舒不舒服」「要不要」「真不要,假不要」這種羞恥的問題,真的好過分!
她發出怒音:“江逾白!”
江逾白欸了聲,“在呢,但我還是喜歡兩個字的稱呼。”
眼瞅著床上的小姑娘要爆炸了,江逾白趕緊認錯,抱起她去浴室洗澡,其間還格外自覺地把她的手放到他胸膛上存管著,說什麼洗完了再還給她。
有江逾白這個駕齡不長但技術穩重的師傅輔導,宋溪在暑假前成功拿到駕照。
駕駛位上的人從江逾白變成了宋溪,這輛她以為的租來的實際買來的車上屬於女生的小東西越來越多,中控台下麵不是口紅就是她的皮筋。
某一天,她發現備用的皮筋不見了,跑到了江逾白手腕上。
宋溪默默隻能又往裡麵塞了個備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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