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有些委屈,她這明明是在做好事,讓彼此都感到快樂。
怎麼到他眼裡就成了她的錯呢。
雙腿故意收緊了些,並齊勾在虛雲法師的腰上。
虛雲法師深吸一口氣,心中默念著清心經,實則腦海裡一片混亂。
混沌不堪。
殘存的理智告訴他要守禮,心底的欲念叫囂著放縱。
“法師,好痛。”
“你捏疼人家了啦。”
桑榆委屈憋著嘴,淚眼婆娑的看著自己被扣住的手腕。
桑榆渾身被禁錮住,身體完全無法動彈,還怎麼作妖啊。
她又開始哼哼唧唧了。
哼得虛雲法師額角青筋直跳。
“施主,不要這樣……”
桑榆可不吃這一套,她就要哼唧。
“法師,你好壞啊。”
“把人家的手都抓得疼死了。”
“你想對我做什麼都行,不用這麼強硬拽著我的。”
“人家的手都要被你拽出紅痕了。”
桑榆每說一句,虛雲法師臉便紅一分。
“法師你好壞,非要在人家身上留下你的痕跡嗎嗎?”
“你上次在人家身上留的,到現在都沒消呢。”
桑榆越說越口無遮攔,虛雲法師漸漸覺得自己快呼吸不過來了。
“施主,不再再說了。”
虛雲法師額間青筋暴起,呼吸越發沉重。
“為何?”
“法師你不正經哦,怎麼能不承認自己做過的事。”
“你望了你上次是怎麼弄哭我的嗎?”
桑榆偏偏不信邪,眼看要成功了,她不會退縮的。
隻見桑榆仰起頭,紅唇吻上了虛雲法師鉗製住她的手。
紅唇微軟,又帶著絲絲濕潤。
虛雲法師掌心微顫,不可置信地看向桑榆。
她此刻眼神無辜懵懂,仿佛不知道自己剛剛做了些什麼壞事。
更想讓人徹底弄壞她、揉碎她。
桑榆的雙手被扣在半空中,身前由於略顯急促的呼吸,不斷地起伏,白的晃人眼。
她眼尾泛出暈紅,小巧的鼻尖也是紅的,看起來一副被欺負慘了的樣子。
一雙修長的腿,極為不老實的勾著虛雲法師的腰身,盤了上去。
“法師,你身上怎麼會這麼硬?”
“都把人家硌疼了。”
桑榆嬌氣的很,聲音很委屈。
“鬆手。”
虛雲法師呼吸越來越沉,桑榆身上香氣宜人,眼尾的紅暈妖嬈,膚色如白玉。
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是被嬌養出來的。
桑榆身子骨極軟,猶如雪白的麵團兒,能夠輕易的任人肆意揉捏。
天生媚骨。
“不鬆。”
桑榆嬌媚的仰起頭,一副你奈我何的樣子。
嬌柔的嗓音,甚是勾人。
虛雲法師早料到桑榆會這麼說,她太嬌氣太愛耍小性子,一身反骨。
隻有在找人治病這事上,極為乖順。
虛雲法師眉頭微鎖,故意往下壓了壓桑榆的手,惹得她一陣吃痛。
“鬆開。”
虛雲極力壓抑著,又重複了一遍。
桑榆的身子被壓的極低,手背落在了床榻之上,她與虛雲法師之間的距離,也靠得越發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