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的手落在白色褻褲之上,白色真得是不太遮掩的顏色。
虛雲還沉浸在感動、慶幸之中,下一秒白色褻褲落在他的腳踝處。
“桑桑,後麵我可以的。”
虛雲下意識想要躲,此刻他所有的反應都被桑榆看在眼裡。
即使在這個時刻,他還是忍不住動情。
很丟人。
桑榆強忍著笑意,年輕就是好,身體特彆好。身上都傷成這樣了,依舊如此強悍。
“你不方便上藥。”
桑榆懶得多言,她認真的給虛雲塗抹腿上的傷。溫熱的呼吸,撒在虛雲的皮膚上,引來一陣酥麻。
虛雲此刻不敢亂動,他寧願被打,也不願受這種折磨。
終於上完藥了,桑榆站起了身子。
她望向虛雲,輕輕踮起腳尖,攬住了對方的脖子。
此刻他們額頭相貼,鼻尖相抵。
“你聽,我的心。”
“它很喜歡你。”
桑榆將虛雲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綿軟的觸感,一手無法撫住。
桑榆的心臟,在他的掌心之下跳動,一下又一下。
這是生命力的象征。
那次為桑榆治療,虛雲毫不吝嗇,耗費了不少功力,才換得桑榆今日健康的模樣。
一般人治療一次,完全達不到這種效果。
虛雲低下頭,吻上了桑榆的唇,他故意用鼻尖,蹭著桑榆的鼻子,輕輕地廝磨。
像是蹭一隻小貓,極具占有欲與張力。
虛雲突然悶哼一聲,眉心微皺,不可置信的低頭看向桑榆。
桑榆無辜的眨了眨眼睛,叼住了虛雲的唇,手下作亂的動作絲毫沒有停。
她特彆壞,有一下沒一下,似重非輕。纖細的手,柔軟溫熱。
虛雲呼吸突然變重,他似乎想要躲,卻被桑榆牢牢控製住,完全躲不開。
“你受傷了。”
“我幫你,不要忍。”
桑榆輕聲誘哄,她的舌尖探了進去。
桑榆一直踮著腳挺累的,幸好她現在身體恢複了。再也不是那個走幾步路,都喘的厲害的病秧子。
她現在有足夠的心情和耐心,來好好愛虛雲。用行動告訴虛雲,山洞之事,都是你情我願。
虛雲雙手下意識搭在了桑榆的腰上,他額間青筋暴起,頭不自覺稍微後仰,喉結忍不住上下滾動。
此刻他正處於水深火熱之中。
桑榆之前給他喂了些水,不知道是不是水裡放了什麼東西。喝完之後,他身上神奇般的不痛了。
桑榆卻給了他更大的折磨,將他置於水深火熱之中,呼吸又重又沉。
男子獨有力道美感的手指,緊緊扣在桑榆腰間。虛雲低著頭,極為肆意的吻著桑榆唇,他無法忽略那上頭的快意。
由於受傷,桑榆不肯讓虛雲碰她,怕加重傷口。
虛雲隻能吻著她,舌尖瘋狂的探入,吮的桑榆皺眉,忍不住嚶嚀。
深黑色眼眸似流光,炫目迷人,勾的桑榆神魂顛倒。
“累了。”
桑榆高估了自己,低估了虛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