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料仔細查了一番,發現這小子比其他幫派大佬要乾淨的多。
大煙這小子不碰,也不乾逼良為娼的事情,就連開寶局,那也是低調行事。
唯一上不得台麵的就是卷煙廠,隻不過那就是個小作坊。
等他們派人過去抓實證的時候,就杜澔地盤上那些眼線,還有在巡警署裡的眼線,等他們過去黃花菜都涼了。
至於那勞務派遣公司,那就更沒的說了,報紙上都說他是優秀民營企業家,這還怎麼搞?
總之,這幾天查下來,張副秘書長頗有一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既視感。
可是大家都說杜澔是好人,你偏偏說他是大壞人,那有病的肯定是你。
“秘書長你忘了,津門港的血案,還有那條街上的血案。
之前說是說是一樁懸案,但那可是好幾百條東洋人的性命。”
聽到這裡,張副秘書長就知道這是說的哪一件事了。
但他一聽就搖搖頭。
“這件事沒用,上麵已經將此事壓下來了,而且上麵也不希望這件事舊事重提。
如若硬要說是杜澔乾的,那還是一場國際糾紛,所以上麵是不允許這件事舊事重提的。”
聞言劉鍇眼珠子一轉笑道,
“但秘書長,杜澔殺人無數這是真的吧?難道就沒受害者?”
聽到這話,張副秘書長一臉古怪的看著這下屬。
旋即破口大罵道,“說什麼屁話?江湖廝殺,這種事你拿在台麵上說。
是覺得上麵閒得慌嗎?
你讓那些江湖大佬揭發他杜澔,你覺得他們敢嗎?
混江湖的有幾個屁股乾淨?
行了這事你就甭操心了。淨瞎操心!”
說著張副秘書長沒好氣的擺了擺手,他本來就心煩,結果這劉鍇還在這裡出餿主意。
對付這種江湖大佬,還是杜澔這種黑白通吃之人,要將其摁死,最好的辦法,就得能找到更實質性的證據。
而且這個罪證一定得大才行。
劉鍇有些尷尬,他都差點忘了,杜澔殺的人貌似都不是什麼好鳥。
但很快他就想到了一點。
“秘書長,咱們可以不直接對杜澔動手,可是那舒秘書貌似身上不乾淨吧?
咱們掰不倒他杜澔難道還掰不倒他舒秘書?
要我看,咱們不能急於求成,理應先處理掉咱們巡警署的不安分因素。”
“咦!”
這話倒是提醒了張副秘書長。
他之前一直過於執著於對付杜澔了,現在一想貌似也對,先清理內部再處理外部。
隻要把舒秘書給乾倒,接下來處理杜澔,己方這邊就不會受到掣肘了。
正所謂攘外先安內。
但就在此時忽的一道電話響起。
聽到電話聲,張副秘書長不耐煩的將其接起。
電話這玩意如今雖說比較罕見,但傳入國內也有幾十年了。
而進入政務係統並且開始普及,其實也就在這幾年。
這年頭能夠用上電話的,大多都是達官顯貴,以及級彆比較高的官員。
張副秘書長,身為巡警署的副秘書長還是有這個資格的。
接起電話一聽,竟然還是家裡趙媽打過來的。
“趙媽啊,什麼事啊?我不是說了今天要晚點回家嗎?”
張副秘書長對於家裡的電話不是很有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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