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
張爺不以為然,他還以為是什麼呢。
一個董事身份地位在這邊確實不簡單,起碼他們這些青幫大佬不敢輕易對那些租界的洋老爺們動手。
但杜澔那小子不同。
就張爺他們所知道的,杜澔這小子現在正和那些鬼佬打的火熱。
就他們得到的情報,據說杜澔在那些鬼佬圈子裡聲望很高,甚至能調用一些鬼佬幫忙辦事。
“張爺說的沒錯,哪怕是杜澔乾的,我們單靠檢舉他可扳不倒他。
更何況洋人自己都沒發聲,咱們發聲算是怎麼回事?”
白爺聳聳肩,並不看好此事。
然而王世海隻是淡淡一笑。
“如果我說這死掉的董事身份不簡單呢?”
“身份不簡單?”
張爺笑了,“能有多不簡單?
這些在遠東的董事,大多都是一些商賈出身,在他們西洋那邊,商人的地位比咱們這兒高得多。
他們有錢就有人脈和身份,他們可沒有表麵上那層官皮。
他們生前或許還有點權力,可要是死了,影響力沒你想的那麼大。”
張爺對西洋那邊的情況還算了解。
就好比這些董事,就好比一個小區的居委會大媽似的。
把租界比作小區,那就很好理解了,沒有實際意義上的權力。
隻是說在租界還算有錢有勢,並且還能和上層溝通,但要是人沒了。
那就和人走茶涼沒什麼區彆。
“死掉的董事名叫愛麗絲,這人倒也不是特彆有錢。
但如果我說,她是一位家族老板的姘頭呢?”
"家族老板?"
聽到這個陌生詞彙,張爺忍不住皺了皺眉。
“什麼叫家族老板?”
王世海翻了個白眼,當然他也沒資格說彆人。
他也是救下那個探查的鬼佬後,從對方口裡得知的。
“你可以理解為是西洋那邊的幫派大佬。”
“噢噢噢噢!這麼說我就懂了。”
張爺了然的點點頭,但是他還是皺了皺眉。
“隻不過就一個姘頭而已,那鬼佬舍得花這麼大的代價跑咱們遠東來?”
他感覺這事兒有點懸。
畢竟對於他們這些大佬而言,女人如衣服可不是說著玩的。
除非是結發妻子,不然那些外麵的女人就是隨便玩玩而已,死了也就死了。
如果不麻煩還能幫忙為其出口氣,可要是過於麻煩,才懶得搞這一出。
“但如果我說這人是那位大佬的第二任妻子,並且為他生了幾個兒子和一個女兒呢?”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