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薑紀許從來沒想過她會帶著除季延詞以外的男人回家拜見父母。
薑妄總說她傻,一個勁兒地對彆人好,卻忘了自己。
薑紀許卻不這麼覺得。
她隻是在堅定地選擇自己信奉的道理。
喜歡季延詞時,她就認真且堅定地隻選擇他。
在從前的薑紀許眼中,除季延詞外沒有給自己設置第二個選項。
而當薑紀許選擇放棄季延詞時,其他答案也就自然地進入了視野。
對女孩來說,陸瀝深就像試卷上突然蹦出來的答案,不停地衝她揮手呐喊著“選我”!
醒目又特彆。
客廳。
氣氛有些凝重。
薑父薑母坐在沙發上。
而一旁的軟塌上還坐著一位打扮精致的婦人。
墨綠色暗繡花紋的旗袍,烏發彆出心裁地綰成一個半垂半紮的發髻,隻用一根細細的碧玉簪固定,渾身都是由內而外散發的優雅從容。
薑紀許帶著陸瀝深向長輩問好,轉到婦人這邊時,她隱隱有些遲疑。
對方的眉眼有幾分熟悉。
薑紀許心下思忖幾秒,隨即乖巧地垂下眸,說了句:“陸伯母好。”
宋明芝掃了眼旁邊站著的陸瀝深,再望向薑紀許時,眼角的笑紋都加深許多。
“哎你好!這就是小紀許吧,哎呀長得真水嫩,和小時候一模一樣呢。”
她從手上褪下一個碧綠沉甸甸的翡翠鐲,塞進薑紀許手裡。
“來,這是阿姨給你的見麵禮!”
薑紀許驚愕,連忙後退擺手:“陸阿姨,這東西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她不是很懂翡翠,但自小家庭環境影響,好東西壞東西都見多了,自然也能看出那隻翡翠鐲價值不菲。
當見麵禮,過於貴重了。
無功不受祿,她不能收。
薑母冷哼一聲:“宋明芝,你少來這套!”
“以為一個鐲子就能拐走我女兒?!”
宋明芝微微一笑:“淑珍,許久不見,你火氣還是這麼大。”
然後轉頭,衝著陸瀝深揮揮手。
“過來,讓你嶽父嶽母認識一下。”
“其實應該也見過麵,畢竟阿深和薑妄從高中開始就是同學,也算知根知底了吧。”宋明芝笑眯眯道。
薑紀許卻聽得心裡一“咯噔”。
薑妄高中時正是最淘最叛逆的時候,在學校成績倒數,還天天惹是生非,搞得他們班主任天天叫薑母去學校喝茶。
與之相反的,陸瀝深成績優異,從高一第一場考試開始就是年級第一,還優雅知禮,簡直就是各科老師的心頭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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