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陳婆子躺在炕上,聽著外屋地那滋滋溜溜親嘴,摸得哼哼嘰嘰的動靜,心中一片悲涼。
完嘍完嘍,這下徹底完嘍,小玉算是被這癟犢子拐跑嘍,自己老了可就沒指望嘍。
老陳婆子越想越慌,索性起身就要來個棒打鴛鴦。
結果小清撲到她的身上把她按住了,小聲說:“媽,我勸你善良!”
“人都要飛了,還善良個屁!”
小清小聲說:“姐夫答應供我上大學呢,再說了,小玉姐嫁人了,她又不是不管你。
從前你跟小玉姐一急眼就說,讓她趕緊滾犢子,免得留來留去留成仇,這會你再留,可就真成仇啦!”
老陳婆子像得了腦血栓一樣,雙手直哆嗦,雙腳拔涼。
江河在外屋地隱約聽著了,恨不能把小清拽過狠狠地親兩口,多清醒,多聰明伶俐的小丫頭啊,上輩子那麼出息,這輩子有自己給她撐著,鐵定更出息。
男人嘛,向來得寸就進尺,這小嘴兒親得滋兒滋兒響,摸完手要摸腰,摸了腰又摸砸兒,現在自然而然地就去解棉褲。
“小江,小江,彆,再,再等等!”
江河一邊啃著苗小玉細嫩的脖子一邊哼哼著說:“還等啊,再等東北都振興了。
小玉姐,我,我就摸摸,我衝燈發誓,保證啥也不乾!”
結婚前,男人為了辦這點破事兒,啥瞎話都編得出來。
結婚後,男人為了躲這點破事兒,啥瞎話都編得出來。
苗小玉最終還是守住了底限。
這要是換個結過婚辦過事兒的,早特麼骨碌一塊去了。
可苗小玉不一樣啊,黃花小寡婦呢,她是真的慌,真的怕。
不過,這條路走不通,這不是還有還一雙勤勞的手嘛。
反正江河是神清氣爽回的家,這一覺睡得,格外的香。
一早上,春雨就過來了,跟著江河把熊肉啥的綁在爬犁上,然後去趕小火車找劉二賣肉。
張敏也在家呢,本來她對劉二這些狐朋狗友沒啥好臉色,現在一看這熊肉、熊膽就知,江河不是那些酒肉朋友。
張敏也不拉拉臉了,變得笑臉相迎起來,江河心裡嘖嘖嘖,這才是我的好長腿,不,好大嫂。
“咋地呀,黑瞎子是你爹呀,這左一隻右一隻的,山裡的黑瞎子都讓你們打絕了吧!”
江河笑道:“你管呢,你就說要不要吧!”
“要,必須得要啊,快溜地,上稱上稱。”
過完稱估完了價兒,輪到劉二為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