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十動。
可是超s級的張嬌研就擺在那,要拒真的好難啊。
上輩子江河鐵定是拒不動的。
但是這輩子不一樣了。
苗小玉親也親了,摸也摸了。
啊呀啊呀,我跟你說哈,這事兒也沒法說。
這麼說吧,哪哪都滑兒溜的。
吳利軍一瞅江河這油鹽不進的樣兒,當時就怒了。
他怒也沒個逼用,因為江河是農民,屬於地方,跟林業局就不搭嘎,你那些招就沒有用。
吳利軍操了一聲,“李誌強認識吧,媽的,回頭讓他……”
“李誌強死了,跟他混的小老弟也死了,你要給他收屍的話,我帶你進山找啊。”
江河十分冰冷的話,讓吳利軍一愣,然後看著江河的眼神都變了。
劉二一瞅江河眯著眼睛抽著煙,還笑麼嗬的樣兒,趕緊拽住了吳利軍。
他之前還琢磨著賒著欠著。
現在看來,怕是沒那麼欠啊。
混子也好,地賴子也好,還是到後來自稱道上,說到底,就是欺軟怕硬唄。
這個逼的錢,怕是沒那麼好欠啊。
劉二是大混子,地賴子不假,可是他能有多少錢呐,這些肉本地消耗不掉的。
都是劉二手底下這些小老弟兒,扒火車,帶上一兩百斤肉柈子,送到油城,齊市,冰城,春城這些票證製度格外嚴格的大城市。
那些沒見識的城裡人,才不在乎這野牲口的肉好不好吃呢。
這年頭,就算你有肉票,也得能買到肉才行啊。
劉二那些小老弟兒,走街串巷的把肉賣掉,然後才能回款。
還有拿了貨就沒影的呢,也不知道是死了還是跑了。
劉二的資金壓力,不是一般的大啊。
現在錢不夠,人家江河可是實打實地把好肉送到了手上,錢不夠咋整?總不能拿老婆頂吧。
“誒!”
劉二眼睛頓時就亮了,趕緊把吳利軍往外攆。
吳利軍一邊走還一邊罵罵咧咧,主要是對劉二不滿,草的,一個農民,有什麼資格跟自己一塊和張嬌研扯犢子。
都走到大門口了,他這才說出實情,草的,老農民打獵,這麼賺錢的嗎?出手就是五六百塊啊。
他不是看江河不順眼,純純就是妒忌。
劉二把江河還有春雨拽進了屋裡,然後又找鄰居去把張敏叫回來做菜喝酒。
大上午喝個雞毛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