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敏狠狠地翻了一個白眼,然後一拽江河。
“走,你跟我住去!”
“啊喲,啊喲!”
江河頓時有點麻爪了。
大嫂太直接,驚喜來得太快了。
春雨也興奮了起來,比比劃劃地說:“大嫂你真是好眼光,我跟你說,我哥哥跟頭叫驢一樣,保證讓你嗷嗷直叫喚!”
張敏嚇了一跳:“胡說啥呢,單位的宿舍有空的地方,借住個一兩天。”
“大嫂,你對我真好。”
“我是不忍心你跟著他們學壞了。”
大嫂相邀,還喝什麼酒,扯什麼犢子啊。
雖然他也想留下來,好幾個人一塊跟張巧研扯犢子,那場麵挺刺激的。
不過,張巧研哪裡能跟大嫂比啊,樂顛顛地跟著走了。
他們前腳剛走,後腳張巧研就摸進了收購站。
張敏本來是讓春雨和江河住一屋的。
但凡跟春雨接觸過的人,很難把她當成女人,住一屋也不覺得啥。
但是,春雨硬生生地把張敏那屋的門給卸了鑽了進去。
這要是鑽進來個男人,張敏還能捅他幾刀。
可是鑽進來的是春雨,而且之前又是一塊洗澡,又是一個被窩被她扒得溜光的,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那就可勁兒揉了。
江河的耳朵貼在牆上,聽著隔壁張敏那動靜,心裡那叫一個刺撓啊,恨不能把這牆都捅穿了。
這是紅磚牆,捅不動啊。
一大早上,江河看著張敏一副神清氣爽,俏臉微紅,身輕如燕的模樣,隻能說春雨是真厲害啊。
吃早飯的時候,張敏瞥見江河時不時偷瞄自己的眼神,臉紅得更厲害了。
特彆是在桌子底下,江河輕輕地碰了碰她的腳。
張敏的動作微微一頓,然後像沒事人一樣接著吃飯,一邊吃飯一邊叮囑春雨要小心,彆逞強,還讓江河離劉二他們那些人都遠點,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我就是替大嫂感到不值!”
江河表裡表氣地說,趁機跟張敏的小腿都貼到了一塊。
哪怕隔著大棉褲,這種接觸也讓人心裡癢癢的。
“唉,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張敏說著,白了江河一眼,年輕小夥陽光帥氣,又有著獵人那股子殺伐之氣,很難讓她對他產生什麼惡感。
“哼,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張敏說著,用膝蓋重重地一撞江河的大腿,然後起身去上班了。
江河看著張敏的背影,心裡頭熱熱的。
春雨低聲說:“哥哥,咱倆換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