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暴之豬被春雨這一斧子剁在腦門上,生生地砍了一個前蹌。
六七百斤的大野豬啊,黑的乎的跟一座小黑山一樣,翻騰著向江河砸了過來。
江河嗷地怪叫了一聲,縮頭厥腚的時候,橫槍架了一下子。
一股巨力襲來,江河被撞得出溜出去七八米遠。
大豬轟然落地,身子一撞的時候,撞到了劉二的身上。
劉二慘叫一聲,被撞得飛了起來,咣地一聲撞到了一棵大樹這才停下。
“二哥,二哥,咋樣啊?”
江河隻是出溜出去的,除了屁股被蹭得燒得慌之外,啥事兒沒有。
劉二靠著樹,挺著身子想說聲沒事,但是腔子裡頭翻騰得厲害,然後一扭頭,哇地一聲吐了。
“啊,沒吐血啊!”春雨一臉失望。
然後她還小聲跟江河說:“他要是死了,咱不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玩大嫂了。”
江河怒瞪了春雨一眼,人家沒死你少玩啦。
春雨啊春雨,咱虎可以,但是我勸你要善良啊。
江河上前拽起了劉二,劉二扶著樹又吐了兩口,這才緩過勁兒來,滿心的慶幸。
六七百斤的大野豬要是實打實地衝上來,都不用它的獠牙,就這麼撞一下,都能把人撞死了。
這頭狂暴之豬決死衝鋒,也給後麵的豬群打開了一條通道,轟隆隆地往外跑。
劉二顧不上難受了,一把推開江河,撿起56半砰砰砰地就橫幅掃了過去,將兩頭野豬打翻在地。
江河見他還有餘力打獵呢,也就不管他了,舉槍一槍留下了一頭野豬,然後大叫道:“來幾個人,跟我追那些受傷的!其它人留下開膛放血。”
打獵多爽啊,誰特麼樂意開膛倒腸子呀。
要不是洪大彪及時趕來把落在後麵的人壓住,這幾十號人全特麼跟江河跑了個屁的。
洪大彪看著那頭像山一樣的大黑豬,掐著腰意氣風發。
這可是稀罕玩意兒啊,絕對是成了精級的禍害,鑽到哪個村兒裡,都足夠屠村這個級彆了。
這麼一頭大野豬,咣當往領導麵前一擺,那就是妥妥的為民除害,誰敢說這回圍獵死人不是天災?
就算不立功,也能抵個過,這次,過關了,穩了。
江河這個小夥兒,行啊!
江河這邊,帶著人沿著山腳追出去二裡地。
那些沒受傷的野豬四散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