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出門走一段了,身邊的春雨哼哼嘰嘰磨磨蹭蹭的。
“咋地,身上長刺兒啦?走啊!”
春雨說:“哥哥,就是回家拿個槍帶個狗的,我,我就不回去了吧,你給我十塊錢唄。”
江河一瞪眼珠子,她又要去張巧研鬼混,要是再有彆的男人呢,你不吃虧了嗎?
不過,再看看春雨那胳膊能跑馬,大腿能行船的壯士身形,特彆是衣服一脫,男子漢氣概十足的胸毛。
一般男人沒點大病,還真不敢朝她下手。
“扯吧扯吧,但是你隻能給五塊,十塊錢太貴了,誰特麼花半拉月工資扯犢子啊。”
江河急著趕火車,也懶得再說她了,塞給她十塊錢。
春雨拿了錢轉身就跑。
江河看著去勢絕然的春雨,不由得想到前幾回來鎮上,她還亦步亦趨地緊跟著自己,一副生怕走丟的樣子。
他有一種孩子大啦,能撒手自己出飛的感覺。
江河到了貯木場通勤小火車的站台,就看到苗小蕊拎著一個小包,遠遠地站在角落處,眼圈都泛著紅。
當她看到江河的時候,凍得通紅的俏臉頓時泛起了紅暈,趕緊跑了過來,一把抓住了江河的胳膊,一臉的委屈,還帶著哭腔地說:“我,我都找不到你了。”
可是苗小蕊是真的委屈,身子你也摸了,腳你也玩了,然後你就撓杠子(跑了)了。
她一個人,極少到鎮上來,又一個人走到貯木場,還被人各種盯著各種看,嚇都快要嚇死了。
江河趕緊抱住了她,拉著她上了小火車,坐在角落裡,然後毫不客氣地把她抱在了懷裡。
但凡換一個人,江河都得收著點。
但是,苗小蕊居然真的跟韓春來這個牛頭人定了親,那就彆怪自己不客氣了。
不但不客氣,還要在韓春來這個丈母麵前不客氣,而不允許彆人這麼不客氣。
這是一種什麼行為?
這是一種解救無無辜少女於苦海的天降正義的行為。
江河可以給自己的行為找到無數的借口。
但是他最暗爽的,還是苗小蕊跟苗小玉同姓又似名,從小關係又特彆的親近。
所以琢磨她,就像跟小姨子偷偷摸摸似的,再加上韓春來這個牛頭人,簡直就是雙重刺激。
這特麼的不比張巧研那個誰都能上的貨舒服多了。
苗小蕊縮在江河的懷裡,感覺那隻手又鑽到了棉衣裡。
車廂裡不少人呢,她也不敢動,可憐巴巴地縮在江河的懷裡,被他摸了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