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二人逢喜事精神爽,拉著江河和春雨就去了齊麗麗那個小飯店。
劉麗麗家的院子裡還關著幾隻大白鵝,江河一看就笑了,劉二也笑了。
這天氣,正好吃大鵝。
張庫悶不吭聲地,揪出一隻最肥的大鵝一刀殺了,燒了熱水就開始拔毛兒。
吃大鵝有講究,必須得落雪上凍之後才行。
落雪之前,大鵝有很多毛根子在肉裡還沒長出來,不好拔,整不乾淨的話影響口感。
雖說鵝也有翅膀,但是在農村人眼裡,它不屬於禽類,屬於大牲口,就連那肉,都不是禽類的白肉,而是大牲口的那種粗纖維的紅肉。
大鵝的皮下脂肪豐富,硬炒能炒出半鍋油來,這個就叫東北名菜,鐵鍋靠大鵝。
大鵝靠好了,添上熱水沒過鵝肉,然後下入切成絲的自家醃的酸菜。
這就是東北另一道名菜,大鵝燉酸菜。
劉二還把張巧研叫來了,本來等大鵝的春雨立馬來了精神,伸手找江河要錢。
江河給了她一巴掌,劉二叫來的人,你花什麼錢,這麼不會過日子呢。
張巧研很是乖巧地坐在江河的旁邊,時不時地偷眼看著他,那嬌羞的小模樣,彆提多惹人憐愛了。
張巧研在撩著江河,春雨靠在她的身邊撩著她,非說屋裡熱,把她的棉衣脫了。
裡麵的線衣很緊,把她嬌小的身材勾勒得跟啥也沒穿似的。
大鵝燉酸菜上桌,張庫留了點在外屋地吃肉喝酒。
劉二摟著劉麗麗喝酒,江河摟著張巧研喝酒,春雨的手伸在張巧研的衣服裡亂摸,然後一邊乾飯。
半斤酒還沒喝完了,劉二就忍不住拽著劉麗麗到了裡麵的小屋折騰了起來。
劉麗麗起起伏伏的叫聲,還有半斤白酒的酒勁兒上湧,再加上張巧研那雙漂亮的杏眼泛著春,隻穿著線衣,柔潤的身子貼到了身上。
而且,這線衣都特麼被春雨快拽到脖子上了。
這年頭還不流行罩,隻有一件小背心,砸兒都快擠出來了。
春雨把張巧研的背心一撩說:“哥哥,你嘗嘗,老好吃了。”
江河的眼珠子泛紅,但是不行,老子就是扯犢子,那也得是大嫂,苗小蕊這個級彆的。
張巧研這個好幾個人一起上的貨,會拉低了自己這輩子的品味。
但是男人嘛,想是一回事兒,做是另外一回事兒,它根本就聽你腦子的指揮呀。
剩下的事兒就簡單了,無非就是車燈啊,掛檔啊什麼的,咋得勁兒咋來唄,又不是自己媳婦兒,用不著心疼。
“江河,江河!”
低沉的叫聲響起,門被推開了,然後我草了一聲。
江河趕緊放開了張巧研,拽著褲子往外跑,幸好幸好,差一點,這輩子就當不成好人啦。
張巧研要起來,結果被春雨給按住了,哥哥不用我還想玩兒呢。
門外,雷大軍指著江河罵道:“你特麼的挺好一個小夥兒,跟她瞎扯什麼犢子呀,名聲要不要了,媳婦兒娶不娶了?”
“我有媳婦兒了。”江河得意地說。
“那你更不能扯這犢子了,為了這麼一個娘們兒,家還要不要了!”
“誒呀,一時衝動了,這都到門口了,虧得雷叔你來得及時啊!”
“草,我特麼用屁股想也知道,你肯定沒個逼臉,我懶得管你這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