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不得不把自己的棉大衣脫下來給春雨先穿著。
進了村兒,劉二拿著那碎成零件的破槍衝了過來,一臉認真地跟江河說:“我不是廢物!”
“咋地?誰說你是廢物了!”
劉二變得激動了起來:“我又沒跑,我還正麵硬剛老虎,我還沒死,咋也不能算廢物了吧!”
“是啊,大哥你肯定不是廢物啊,被老虎撲了還啥事兒都沒有,這能吹一輩子牛逼。”
江河還真不是客氣,這大抵相當於,一名江湖無名之輩,硬接了老年張三豐全力一擊又全身而退一樣,立馬晉升為江湖超一流高手了啊。
春雨不屑地一撇嘴:“你可拉倒吧,我要不是追上砍那一斧子,老虎把你心肝都掏出來了。”
劉二麵對拆台的春雨,彆提多委屈了。
好歹我也是堂堂大河鎮有頭有臉的大混子,你就不能給我點麵子嗎?
但凡換個人敢這麼跟他說話,劉二鐵定翻臉,劈頭就扇。
可這是春雨,一個敢跟老虎正麵掄斧子殺得你來我往的春雨,劉二他真不敢翻臉,他怕春雨一斧子劈了他。
所以,劉二就隻能委屈了。
“你,你都捏我屁股了,你還這麼說我?你有良心你?”
“你要讓我再摸幾下,我就說你騎到老虎身上還給了它兩拳,咋樣?”
劉二隻是稍一猶豫立馬點頭同意了,春雨樂顛顛地伸手去摸。
彆以為這就是劉二占便宜了,大姑娘小媳婦那手又柔又潤的,摸自己一把也是酥酥的。
春雨的大手很粗糙,抓著他的屁股蛋子,咬牙切齒地捏得老使勁兒了。
劉二不由得慘哼一聲,顫悠著喊了一聲疼。
江河不由得想起他跟苗小玉頭一回的時候,她也是這麼慘哼著,摟著自己的脖子喊疼來著。
江河打了一個冷顫,畫風越來越不對勁兒了,整個世界都好像跟著晃悠了起來,三觀嘩啦啦地碎了一地。
大江哥這麼一個人渣的三觀都能整碎嘍,他倆也算有能耐了。
江河上去給了春雨一巴掌。
春雨這才不舍地縮回了手,然後甩甩手說:“你特麼尿褲子啦?”
“沒啊,就,就是沒控製住,擠出來一點兒!”劉二說著望向江河:“大江,這算正常的對吧!”
江河還真沒笑話他。
換誰被老虎摁著胸口,嘴離脖子不到三分,不得尿出來啊。
春雨哼了一聲:“我就不會!”
江河和劉二齊聲說:“沒人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