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一列火車就是一個社會,眾生芸芸,啥人都有。
擁擠的車廂,昏沉沉的人群,簡直就是小偷最好的獵場。
為了搶某列列車的車盤,小偷團夥之間劃下道來,人腦袋打成狗腦袋,甚至打死了人簡直太正常了。
還得一直到高鐵興起,實名購票,各類監控大行其道之後,小偷的風險與收益不成正比,高鐵上小偷基本絕跡,綠皮車上的小偷也變得少了。
而現在,正是偷盜正囂張的時候,直到83嚴打戛然而止,然後又觸底反彈猶如井噴。
江河也挺無奈了,打上車看著好幾起的,他也懶得管,出門在外錢不看好,被偷也活該。
哪像我啊,褲衩子上讓小玉姐姐縫了個兜,錢都塞褲衩子裡,這多安全啊。
結果,他帶的錢有點多,襠有點不正常的鼓,然後就讓小偷盯上了。
偏偏這個小偷麵嫩手潮,掏襠不算,居然還捏自己懶子。
你要是個漂亮胸大腿還長的女飛賊,就衝摸這幾下懶子,錢讓你偷走都行了。
偏偏還是個男的,長得還醜,這哪還忍得了啊。
江河又氣又怒還沒動,這小偷居然囂張了起來,衝著江河扔了一個給我老實點的眼神,然後整隻手都伸襠裡去了,在那費勁巴力地摳褲衩子上的小兜。
小玉出手,縫得細密,封得嚴實,一時半會摳不開,還捏得懶子生疼,現在,他特麼把小刀片掏出來。
就他這手潮的勁,一刀片下去,劃開的可不止是棉褲啊,還不得把自己劁了啊。
江河一想到劁小公豬的時候,要把豬倒提起來,然後鋒利的小刀片割開懶子皮,把懶子籽擠出來的樣子,就一陣蛋疼蛋縮。
太過份了,太欺負人了。
然後江河一巴掌就把這個囂張的小偷呼翻在地,引起附近一陣驚呼聲。
原本擁擠的車廂,嘩啦啦地讓出了一個大圈子。
小偷被江河這一巴掌糊蒙了,搖搖晃晃地起身,刀片一指江河大叫道:“你,你特麼敢打我?”
江河都氣笑了,“大江哥今天教你個乖,賊就是賊,不能這麼囂張!”
江河說著,又是一巴掌掄了過去,把這小偷打了一個倒栽蔥,口鼻啦啦淌血,又引起一片驚呼聲。
“小子,膽兒挺肥啊,敢打我兄弟!”
人群當中,五六個長得稀奇古怪的男人擠了進來,乾小偷這一行的,沒有長得太壯的,一個個瘦得跟脫了毛的野雞似的。
但是,彈簧刀,蝴蝶刀啥的,那可是實打實的凶器。
苗小玉嚇得一個勁兒地拽著江河。
春雨趁機把苗小玉一摟,然後向身後的座上一放,還順手伸到她棉衣裡,在她的小細腰上狠摸了兩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