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立刻堅定地拒絕,他瘋了才會把錢借給賭鬼。
你要說哥們兒借點錢玩女人,可以,隻要不當終極舔狗,玩女人能花多少錢。
哪怕碰毒呢,把你吸死了好歹也有個上限是吧。
但是賭這東西,真的是無底洞啊,哪怕身家幾千億,一宿照樣能輸光。
劉二叫道:“我能贏,我這把一定能贏的!兄弟,你看看這桌上的錢,草的,贏這一把,不比咱打獵十年掙的還多啊!”
桌麵上,票子堆得老高,不下三五千塊了。
1980年的三五千塊,絕對是一筆巨款了。
江河不為所動,劉二急了,跳起來把張敏拽了過來,用力地往炕邊上一按:“草的,我把老婆押上了,我特麼要是輸了,你們隨便玩,一直玩到回本為止,這特麼總行了吧!”
“劉二,我草你媽!”
張敏掙紮著大罵起來,可是劉二已經要瘋了,死死地按著張敏,居然讓她掙不開。
賭鬼沒個逼臉,賭到最後把老婆孩子輸出去的,可不在少數。
江河瞬間心動了,你特麼賣給我啊。
但是他一開腔的話,怕是張敏要連他一塊恨上了。
瘦子明顯是領頭的,嗬嗬一笑:“就衝她這雙大長腿,就值了,來吧,發牌!”
再度發牌,劉二看著牌麵哈哈大笑,興奮得都要竄起來了。
張敏掙紮著叫道:“小江,小江!”
江河抱著膀子,不為所動,他有他的打算。
再度發牌,劉二哈哈地大笑了一聲:“草的,8、9、10、j、q,老子是同花順!”
劉二狠狠地一摔牌,狂笑著去摟錢。
“慢著,同花順就牛逼啊,我也是,剛好比你大一點!”
瘦子笑嬉嬉地伸手去翻底牌。
他的手剛剛碰到牌麵的時候,篤的一聲,一把侵刀紮穿了他的手背,把他的手釘在桌麵上。
鮮血流出的時候,還能看到,瘦子的手腕下麵,還壓著一張牌呢,這分明是偷牌了。
“啊喲,還是個老千呐!”江河嗬嗬地笑了起來。
一點都不關心玩的牌是什麼,牌麵是什麼,他隻要盯著人家的小動作就行了。
再高明的老千,也不可能憑空變牌,都是有手法。
而手法,翻來覆去的就是那麼幾種。
更何況,這夥人的本事挺潮,要不然的話也不會跑到大興安嶺這山溝裡來出千啊。
瘦子一愣,然後看著紮在手上的刀子,頓時慘叫了起來,喊了一嗓子大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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