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兒,還是少打聽吧,隻能說誰整誰知道啊。
江河被張敏攆了出去。
不攆不行啊,親一親得了,總不能男人在外麵蹲著,兩人就在屋裡扯上吧。
江河心滿意不足地出了門,劉二趕緊站了起來,緊張地問道:“怎麼樣?”
江河心裡泛起一種很古怪的感覺,好像他急著問自己,有沒有讓張敏爽到一樣。
肯定是爽到了呀。
江河剛要說話,就抿了抿嘴,然後伸手在嘴角處揪出一根略有卷曲,還略有些粗糙,但是透著油亮的……好像是頭發吧,但是有點短啊。
“大哥啊,你這點破事讓你整的,大嫂肯定生氣啊……”
劉二喘著粗氣又一次拎起了菜刀,一張臉更是漲得通紅。
江河暗道一聲不好,難道是自己神色太得意,引起了劉二的懷疑,他這是要砍自己啊。
這,理虧,總不好還手吧。
再一看春雨,已經瞪著眼睛,抓起了一塊拳大的石頭,瞄著劉二的後腦勺呢。
江河心中暗歎,大哥啊大哥,你擋路了啊!
然後又有著強烈的負罪感,我,我這輩子要當個好人的,可是都怪大嫂太迷人,那是我上輩子的遺憾啊,今天得嘗所願三分之一,還想再深入交流。
劉二大叫道:“我發誓,我從此戒賭,我可以剁指明誓!”
劉二說著,把手往門框上一拍,舉起菜刀就要剁。
然後咣地一聲,春雨一石頭把菜刀砸飛了,不屑地一撇嘴:“你可拉基巴倒吧,男人在這種事兒上最沒個逼數了!”
劉二大怒:“我說真的!”
“你先把煙戒了,把酒忌了,我就信你,我保證讓大嫂也信你!”
劉二隻覺得胸口悶得慌,訕訕地說:“賭是賭,煙是煙,酒是酒,不是一回事兒的吧!”
春雨不屑地切了一聲,“我還沒說讓你戒了老娘們兒呢!”
劉二急了:“春雨你乾啥呀,咱不說我這點破事兒,哥平時對你不錯的吧!”
春雨一臉認真地點頭:“嗯呐,對我可好了,都讓我摟著你媳婦兒睡覺呢!”
“這不算,你也是女的!”
江河暗歎道,春雨是女的不假,可是玩起你媳婦兒來,那花樣比我都多啊。
江河伸手搭住了劉二的肩膀:“行了行了,我願意相信你!”
“好兄弟,一輩子的好兄弟啊!”劉二緊緊地握著江河的手感動地說。
江河心想,不衝彆的,就衝大嫂,我也樂意跟你當一輩子的好兄弟。
江河說了一下張敏提出的條件,一聽說是讓自己打獵,劉二大喜,這哪裡是懲罰,分明就是獎賞啊。
男人嘛,對打獵賊有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