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就在孫滿倉家裡睡的。
江河他們來了,孫滿倉放下心事兒,又吃了一頓好飯,特彆是那飛龍湯喝了好幾碗,人也緩了過來,在炕頭睡得挺香的。
牛二媳婦兒挨著孫滿倉,跟他一個被窩。
對了,孫滿倉家就這一鋪炕,炕倒是挺大的,但是一下子睡五個人,多少還是有點擠的。
這個多少得有點忌諱的,所以春雨挨著牛二媳婦兒,江河挨著春雨,劉二挨著自己。
但是躺下沒多大一會,牛二媳婦兒就座了起來,讓江河跟春雨換一換,她睡覺不老實,總打把式。
江河心想,她那是睡覺不老實的事兒嗎,那手說不定往哪摸呢。
換了位置剛躺下,春雨就在江河的耳邊低聲說:“哥,這媳婦兒的屁股可大可圓啦,一把都抓不過來了,你試試!”
江河沒理她,但是這麼擠的地方,睡覺的時候難免會挨著。
特彆是牛二媳婦翻身背對著自己的時候,被子都蓋不住那大腚,快擠到自己被窩來了。
好像自己隻需要往前迎接一下……
江河忍不住搓了搓臉,索性翻身屁股頂屁股。
媽的,自己這輩子淨吃好豬肉的,不管是苗小玉還是小蕊,那都是最頂級的,至於張敏大嫂,雖然沒吃著,可是親著了呀。
怎麼現在對一個年近四十歲的老娘們兒,還火燒火燎的呢。
隻能說,二十歲的大小夥子,實在是太精壯了,火力太旺了。
江河火燒火燎的難受,索性一伸手,摟住了春雨的大粗腰。
於是,江河的火立刻就沒了,這一覺睡得特彆沉,特彆香。
早上起來一推門,大雪下了半尺厚,空氣中散發著雪後一種十分清洌的味道,那是一種冷的味道。
這種味道,是東北特有的一種味道。
早上隨便吃了一口,彆的可以沒有,但是鹹菜是必須的。
東北人早飯不吃點鹹菜,總覺得這一天少點啥。
吃飽喝足了,背著槍牽著狗要走。
孫滿倉還一再叮囑他們要小心,那個白狐仙兒不簡單。
江河一拍手上嶄新的莫辛納甘步槍,冷笑道:“我倒要看看,是它的仙兒厲害,還是老子的槍厲害。
實在不行,我再找雷大軍整幾箱子手榴彈,我就不信搞不死它。”
三把槍呢,要是對付不了一隻狐狸,乾脆死了得了。
江河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會把狐狸皮打壞了。
白狐的狐皮啊,那可值老鼻子錢啦。
下過雪的山溝裡,很熱鬨,但是又很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