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洋目光陰冷地盯著旁邊的那幾個人,接著用一種惡狠狠的語氣大聲說道:“你們幾個聽好了,一個接一個地排好隊,就在這兒老老實實等著他乖乖地鑽。還有,我可先跟你們講清楚了啊!等那個叫許墨的家夥過來之後,都給我使出渾身解數好好地‘伺候’他一番。不過呢,我對你們的要求也不算太高,隻要能把他的第三條腿給我硬生生地打斷就行了。”
那幾個人忙不迭地點頭應聲道:“是!”
他們的回答異常整齊響亮,仿佛早已習慣了這種聽命行事的模式。
而此時,站在一旁臉色陰沉得如同鍋底一般的許墨終於忍無可忍,怒不可遏地衝著劉洋怒吼起來:“劉洋,你簡直欺人太甚!”
劉洋聞言,猛地轉過頭去,狠狠地瞪著許墨,眼中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凶光。
緊接著,他咆哮道:“我欺人太甚?許墨,要不是因為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竟然裝死,我公司的股票也因為你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連連下跌?你知不知道我因此遭受了多大的損失?哼,如今我隻不過是讓你做點小事填補一下我破碎的心靈,這已經算是很給你麵子了,你彆不識好歹!”
麵對劉洋如此咄咄逼人的指責和謾罵,許墨毫不示弱,他冷哼一聲,義正言辭地反駁道:“這一切明明都是你咎由自取,自己的問題,居然還想將所有的罪責全都推卸到我的身上,真是可笑至極!再說了,你提出的那些無恥要求,我就算死也絕對不可能答應的。”
說完,許墨麵色陰沉地轉過身去,作勢就要再次離去。
然而,劉洋顯然不打算輕易放走許墨。
隻見他眼神猛地一狠戾,朝著身旁的手下微微使了個眼色。
那一群手下見狀,心領神會,瞬間如同一群嗅到血腥味的鯊魚般,迅速移動身形,將許墨的去路牢牢圍堵起來。
許墨心頭一沉,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他深知今日之事恐怕難以輕易了結,但骨子裡的倔強和不屈讓他毫不猶豫地選擇了拚死抵抗。
可惜此刻的他手無寸鐵,體內更是毫無半點靈氣可言,麵對這幾個身材魁梧、孔武有力的大漢,簡直是以卵擊石。
果不其然,僅僅過了幾招,許墨就明顯處於下風,沒過多久便被對方死死地按壓在了冰冷堅硬的地麵之上。
此情此景,對於許墨來說竟是如此熟悉。
仿佛曆史正在無情地重演著相同的一幕,而知曉其中緣由的,卻唯有許墨一人而已,隻不過他這次選擇了隱忍。
在劉洋及其手下肆無忌憚的折磨之下,許墨的身體承受著一波又一波劇烈的疼痛,意識也漸漸變得模糊不清。
最終,不堪重負的他徹底昏厥過去,失去了對外界的感知。
劉洋眼見許墨已然昏迷不醒,覺得再繼續下去也索然無味,於是大手一揮,示意手下停止動作。
隨後,他帶著那幫耀武揚威的手下揚長而去,隻留下傷痕累累的許墨孤零零地躺在路邊。
不知過了多久,許墨才緩緩睜開雙眼,他發現自己竟又一次置身於醫院那潔白如雪的病房之中。
不由得歎了一聲氣,看來自己跟醫院和焚化間的緣分真高啊!
這時他的母親看到他醒了之後,說道:“娃,恁終於醒了,那個劉洋真是挨千刀的,竟然這麼折磨你。”
許墨見隻有母親在這裡,問道:“娘,俺爹呢?”
隻見她哭泣的說道:“恁爹心中不平,去找劉洋麻煩去了,到現在還木有回來。”
“什麼?恁怎麼能讓怹自己去呢?俺都忍下來了,爹怎麼這麼傻啊!”許墨氣憤說道,然後便要起身去找他的父親。
許墨艱難地挪動著雙腿,從床上一點一點地蹭下來。
每一個動作都像是有千斤重擔壓在身上,可他心裡清楚得很,如果不趕緊行動起來,父親就會陷入更大的危險之中。
他深知父親那耿直不屈的性子,此番前去與對方理論,恐怕是難以善終。
然而此刻容不得他多想,儘管眼前一陣陣發黑,腳步虛浮無力,他還是憑借著頑強的毅力,朝著門口蹣跚而去。
好不容易挪到門邊,突然一股強烈的眩暈感如潮水般洶湧而來,差點將他整個人掀翻在地。
許墨死死咬住牙關,雙手緊緊抓住門框,硬生生地挺過了這一波暈眩。
稍作喘息之後,終於感覺適應了現在的狀態,於是他繼續沿著腦海中記憶深刻的路線,急匆匆地向公司趕去。
很快便通過出租車到達了之前的公司,當他終於氣喘籲籲地趕到公司裡麵時,遠遠便聽見辦公室裡麵傳來激烈的爭吵聲和打鬥聲。
許墨心頭猛地一沉,一種不祥的預感瞬間籠罩全身。
他顧不上擦去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三步並作兩步衝進辦公室裡。
映入眼簾的一幕讓他睚眥欲裂——隻見父親倒在血泊之中,渾身傷痕累累,氣息微弱得仿佛風中殘燭,而一旁幾個身強力壯的保安還在不停地拳打腳踢。
“住手!”許墨怒發衝冠,一聲暴喝響徹整個辦公室。
他雙目噴火,惡狠狠地瞪著那些行凶的保安以及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的劉洋。
“劉洋,你們這群喪心病狂的家夥,簡直欺人太甚!今日哪怕拚個魚死網破,我也要讓你們血債血償!”
話音剛落,許墨身形一閃,如同離弦之箭一般徑直朝劉洋撲去。
與此同時,不知何時他的手中竟多出了一把鋒利的小刀,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寒光。
劉洋見狀,頓時嚇得麵無人色。
平日裡養尊處優、沉迷酒色的他,哪曾見過如此陣仗?想要躲避已然不及,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把小刀直直地朝著自己的心口紮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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