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倒是跑啊,我說過,得罪了我們萬重商行的人,就算你晉升元嬰境界,也要必死無疑,實話告訴你,旁邊這位是我們,萬重商行的客卿周泰,元嬰中期大圓滿境界,對付你夠了吧!”胡承義一臉獰笑道,笑聲在山穀中回蕩,帶著幾分張狂與肆意。
馬環濤看到這裡,拿出高階法器長刀,不到萬不得已,他的本命法寶,輕易不會使用,冷笑道:“胡承義,就算你今天能夠殺我,我也讓你們崩掉幾顆牙!”他的眼神中透著決絕與不屈,手中長刀微微顫動,似在呼應主人的戰意。
“就憑你,也配,不過是剛突破元嬰境界,如果你跪地求饒,交出所有物資,或許會留一個全屍,膽敢說半個不字,今天把你碎屍萬段,永世不得超生,灰飛煙滅!”胡承義惡狠狠道,每一個字都如冰冷的利刃,刺向馬環濤。
胡承義話剛說完,馬環濤就是一刀,正是裂空斬。他高高舉起長刀,體內靈力瘋狂湧入刀身,長刀瞬間光芒大盛,一道粗壯刀罡,夾著漫天烈焰,極速射向兩人。刀罡所過之處,空氣被瞬間點燃,發出劈裡啪啦的聲響,仿佛空間都被撕裂出一道火痕。
“雕蟲小技!”周泰怒喝道,聲若洪鐘,震得周遭空氣都微微顫抖。其手中那柄黑劍仿若感受到主人的憤懣,寒芒驟盛,隨著他猛地一揮,一道漆黑如墨的劍罡,仿若暗夜中的惡魔,張牙舞爪地射了過來。
劍罡之上,黑色的靈力仿若洶湧的旋渦,深不見底,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死寂氣息,所過之處,空間似乎都被其染成了黑暗的深淵。
同一時刻,胡承義手中白光一閃,一把閃耀著聖潔光芒的長劍霍然出現。隻見他長劍舞動,恰似蛟龍出海,刹那間,漫天劍氣如銀色的匹練,縱橫交錯,密不透風地襲向馬環濤。
那劍氣淩厲非常,將馬環濤周圍的空間封鎖得嚴嚴實實,仿佛鑄就了一座無形的銀色牢籠。
兩大元嬰強者聯合出手,馬環濤頓感壓力如泰山壓頂,陡然劇增。然而,他亦非等閒之輩,身形閃動間,猶如鬼魅飄忽,在那密織的劍氣,與陰森的劍罡間巧妙穿梭。
他麵色冷峻,眼神專注,全力躲閃著這排山倒海般的攻勢,卻也不忘時不時反擊幾招。長刀與劍罡、劍氣猛烈碰撞,濺起的靈力火花好似絢爛的煙火,在這激烈的戰場上肆意綻放。
三名元嬰強者的大戰,仿若驚擾了天地的安寧。刹那間,烏雲從四麵八方滾滾而來,如墨染蒼穹,天地變色,電閃雷鳴,轟隆之聲不絕於耳,似是天地在為這驚心動魄的戰鬥怒吼咆哮。
馬環濤深知自己處境艱難,邊打邊退,目光閃爍,狡黠之色不時劃過眼眸,在這生死搏殺中努力,尋找著對方的破綻,猶如一隻被困的獵豹,雖身處絕境,卻仍在尋覓著突圍之機。
“小子!今天若是讓你逃了,我們兩個元嬰強者,有何麵目混跡大陸!”胡承義哈哈狂笑,笑聲中帶著幾分惱怒與不甘,仿若洪鐘鳴響,在這風雲激蕩的戰場上回蕩。
那笑聲裡,既有對馬環濤逃脫的擔憂,又有對自身顏麵的維護,更有對眼前這個棘手敵人的憤恨。
“怒海狂濤!”馬環濤怒喝道,聲如雷霆炸響。他雙手緊緊握住長刀,體內靈力仿若洶湧澎湃的海浪,奔騰呼嘯而出,如決堤之洪,瘋狂湧入長刀之中。
長刀瞬間光芒暴漲,好似一輪烈日當空,耀眼奪目。漫天刀罡裹挾著狂暴的雷電之力,如同一群憤怒的雷龍,極速射向兩人。
刀罡之上,雷電閃爍跳躍,發出劈裡啪啦的炸響,仿佛雷神之怒降臨人間,要將這世間的一切邪惡,與阻礙都劈碎斬儘。
胡承義、周泰兩人不由得暗自吃驚,心中皆湧起一股難以置信之感。此人不過剛剛晉升元嬰,實力居然如此之強。兩個元嬰強者,鬥了近百招,居然未能將其拿下。
這馬環濤,就像一顆突然崛起的新星,在這元嬰強者的舞台上,綻放出了遠超他們預期的光芒。
周泰怒喝道:“給我破!”他雙手結印,法訣念動,而後猛地將手中長劍拋出。
那黑色長劍迎風便長,瞬間漲至三丈大小,劍身之上黑芒閃爍,仿若一頭黑色的蛟龍,張牙舞爪,帶著無儘的威嚴與煞氣,極速射向迎麵而來的,漫天帶著電芒的刀罡。
隻聽轟隆一聲驚天巨響,仿若天崩地裂,馬環濤的漫天刀罡被黑劍斬破。刀罡破碎,化為點點靈光,如同星屑消散在空中,淒美而又壯烈。
馬環濤如遭重創,後退三十多丈,嘴角溢出血來,那鮮血在他略顯蒼白的唇邊,顯得格外刺目。
反觀周泰,隻是退出去七八丈,兩人硬拚一擊,高下立判。馬環濤心中一凜,深知自己與老牌元嬰中期大圓滿強者之間,還有不小的差距。
但他的眼神依然堅定,如燃燒的火焰,握緊長刀,準備迎接下一輪的戰鬥。他明白,此刻退縮便是死亡,唯有拚死一戰,方有一線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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