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伍長風聽到那人說,以前是天劍宗的人,現在不是了,並且那人可以祭出八柄飛劍時,他和身旁的伍長雷兄弟兩人,頓時麵露震驚之色。他們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疑慮和不安。
“難道是他!”兄弟兩人同時開口道。原來五十年前,天劍宗出了兩名絕世天才,一名叫洪金象,另外一人就是伍長風。
那時候兩人都是,金丹初期大圓滿境界,他們在宗內的地位都極高,而且關係頗為不錯,經常一起修煉、探討劍道。
可是後來前任宗主,在選下一任宗主時候,不知為何,表現出了明顯偏向於洪金象的態度。這一舉動,無疑引起了伍長風的強烈不滿。
心中的嫉妒和不甘如同野草般瘋狂生長,於是他聯合了弟弟,同樣是,金丹修士的伍長雷。
三人借口要去十萬大山,獵殺一頭三階妖狼,並熱情地邀請洪金象幫忙,洪金象生性善良,沒有絲毫懷疑,欣然答應。
然而,當他們進入十萬大山深處,在擊斃妖狼之時,伍長風卻突然從後麵下黑手,一道淩厲的劍氣偷襲向洪金象,重傷了他。洪金象萬萬沒想到,昔日的好友會如此對他,心中既震驚又憤怒。
於是,三人展開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戰。在戰鬥中,洪金象雖奮力抵抗,但畢竟身受重傷,最終不敵伍長風,和伍長雷的聯手攻擊。
不過說來也巧,最後被馬環濤,蕭嫣兩人躲到十萬大山山洞中,偶然遇到洪金象的枯骨,撿走了他的乾坤袋,修煉了他的天劍訣,殺向了天劍宗,好像冥冥之中,注定要替洪金象報仇雪恨。
在生死攸關之際,他憑借著自己高超的遁地術,拚儘全力遁走。伍長風兄弟兩人在十萬大山,搜尋了多日無果,最後隻好忐忑地離開了十萬大山。
不過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了洪金象的下落,這件事情也就漸漸被人們淡忘,宗主之位,自然而然地就落到了,伍長風的手中。
如今,聽到那神秘人的特征,伍長風不禁懷疑此人,有著至少元嬰中期實力,按照推斷,極有可能是洪金象。所以兩人此時一聲不吭,心亂如麻。
如今天劍宗神林堂堂主洪金鳳,正是洪金象的親妹妹。如果讓他找到洪金鳳,那到時候天劍宗,恐怕是一場腥風血雨。
天劍宗神路堂被毀,最大礦場南建礦場被洗劫一空,如果到時候神林堂也消失,那天劍宗真的元氣大傷。
此時李青書上前道:“我懷疑是千魔宗,流雲峰馬環濤所為!”
伍長風一聽,覺得這個名字頗為陌生,自認為對如今千魔宗金丹修士的,信息都了如指掌,卻從未聽說過有馬環濤,這個金丹修士,於是問道:“這個馬環濤是什麼修為!”
“最多金丹中期修為!”李青書隻好如實回答。
“那你認為金丹修士,可以斬殺神路堂三名金丹修士,還有南建礦場一名元嬰修士,一名金丹修士?”伍長風有些不悅。他覺得李青書的猜測太過荒謬,一個金丹中期的修士,怎麼可能有如此強大的實力,做出這般驚天動地的大事。
李金澤看出宗主不悅,連忙過來抱拳施禮道:“宗主,那馬環濤最多是金丹修士,絕對不可能斬殺我們天劍宗一名元嬰修士,四名金丹修士,可能是另有其人,青書不明所以,胡亂猜測而已!”李金澤趕緊解圍,深知伍長風的脾氣,若是惹得宗主大怒,後果不堪設想。
“我也是這樣認為,既然這樣,那這件事,就交給你們探查,三個月之內,我要看到結果!”伍長風神態凜然,心中雖然憤怒,但也明白此刻不能盲目行動,必須先查明真相,才能製定出有效的應對策略。
李金澤一聽暗自叫糟糕,那人連南建礦場元嬰修士都可以輕易斬殺,那就說明,至少是元嬰中期境界以上,說不定是化神境界。自己不過是元嬰中期境界,估計很難應對。但宗主既然已經發話,也不能違背,隻好道:“屬下遵命!”
伍長風抬眼望向此處,麵上那緊繃的神情微微有了些許鬆動,緩聲道:“這兒的事情便交予你們去處置,我與長雷尚有其他事務亟待解決。”言罷,便與伍長雷一道,匆匆離開了南建礦場。
他們的背影逐漸模糊,直至消失在眾人的視野之中,獨留李金澤等數十人,孤立於這片殘垣斷壁之上,眼前困境仿若層層濃霧,密不透風,令人無從探尋頭緒,不知該從何處著手調查。
馬環濤折返流雲峰,攜上方小雨、淩輕煙以及馬環河,徑直回到馬家村。至於馬吉祥與馬大強二人,仿若將其拋諸腦後,未予告知,似是打算任他們自行,應對這棘手局麵。
方小雨踏入馬家村的那一刻,悲痛如洶湧潮水將她徹底淹沒,親生父母慘死於他人之手,那時的她便深感無力報仇雪恨。
而如今,收養她的方老頭,還有待她如親生女兒的馬家,竟也全部慘遭屠戮,她明知這一切皆為天劍宗,李青書所為,卻依舊隻能束手無策。世間諸般痛苦,恐怕莫過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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