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趕緊回家告訴婆婆去,那幾個喂不熟的白眼狼如今不但蓋房子,還要買地了,不知道手裡還有沒有錢。
孫寡婦冷哼一聲,她也看不慣這一家子,都是什麼腦子?
斷親鬨哄哄弄得那麼大的陣仗,彆說宋家村,就是鄰村都知道了。
如今人家有錢了,又想要人家錢,而且還隻要錢,不要人,想啥好事呢?
孫寡婦是真丟不起那人,她一向喜歡算計,可也要名聲,就是那種既要…又要立牌坊的那種自詡聰明的人。
要是擱她,要錢也不是沒辦法,
這人呢,得用感情融化他。
對他好點,該說軟話說軟話,該露出真情就得露出真情。
隻要你真情表演,隻要他認為你是對他好,那就基本上搞定了。
宋三柱不就是這樣,被她攥手心裡的嗎?何況那幾個孩子?
她知道怎麼辦,可是她就是不說。
她是後娘,注定和前夫的兒女不是一路人。
在幾個孩子眼中,自己可是導致她們親娘被休的罪魁禍首,老了能得他們孝順?怕是恨不得自己早死呢!
所以那幾個孩子能斷親出去,她還巴不得呢,誰願意給人當後娘?出力不討好?
再說了,就是說了有什麼用?
出力費腦子費精力裝好人的是他們三柱,得了好處能給她們三房嗎?
不能,老爺子心裡想的隻有大郎和二郎。
至於自己的兒子,哼,彆以為她看不出來,這倆老東西一直懷疑自己的次子宋有才不是他們親孫子。
好幾次她都看到這倆老東西拉著她和前夫的兒子有田和有才看。
哼,一個娘生的兄弟倆,能不像嗎?難道這就能證明這倆孩子是一個親爹?
想證明一個爹也不可能,有田他爹死了十年了,難不成有才是她和死鬼生的?
真是一群蠢貨。
要不是宋三柱長得好,缺心眼好拿捏。她又要給自己孩子找個爹,還真看不上這老宋家。
兄妹四個人,遠遠的就看到自家的院子裡熱鬨地很。
裡正的大兒子,宋福生的爹,宋青山笑著過來。
“春生回來了?”
“大伯,”宋春生喊了人,連忙從車上下來,用雙拐撐著腋下,曲起那條打了石膏的腿,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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