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還沒高興兩天,下人來報,今天的《聖女賜夢錄》嚴重滯銷。
崔紫萱冷笑道:“不用急,他們很快就辦不下去了。”
她們自己都寫不出啥東西了,黔驢技窮了,現在也就是回光返照罷了。
哼,一介無根無底的農女,也敢和崔家作對?
她崔家可是有客卿的,《聖女賜夢錄》上的內容,都是客卿撰寫稿件,所以《聖女賜夢錄》從來不會因為稿件發愁。
崔紫萱越發相信,宋錦繡的《蒼梧人民日報》是已經沒有後續稿件了,都開始向外高價收購了,還能長遠嗎?
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很快她就笑不下去了。
《蒼梧人民日報》刊登的詩詞歌賦源源不斷,連載小說也沒有絲毫斷稿的苗頭。
特彆是這兩天的詩詞品鑒板塊,更是震驚了京城的文人墨客。報紙一出版就被搶購一空。
甚至有機靈點的,自己多買幾套,然後再高價賣出,仍然是供不應求。
崔紫萱看著《蒼梧人民日報》冷笑,“哼!雕蟲小技,難登大雅之堂。”
而她口中的難登大雅之堂的報紙,此時正放在陛下的案頭。
“哈哈哈,這丫頭鬼機靈,前天報紙報道了天福寺牆角的那棵臘梅開花了。
今天就有《梅花》詩出版。
牆角數枝梅,淩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
好詩,好詩啊!”
第二天,雪花紛飛,
《蒼梧人民日報》詩歌版就來了首《江雪》。
“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
此詩一出,更是讓《蒼梧人民日報》成了香餑餑。
朱北辰命人日夜不停加印,仍然供不應求。
崔紫萱終於坐不住了。
看著一堆堆賣不出去的《聖女賜夢錄》,她朗聲道:“我們也加詩詞。讓客卿給我寫,還有,懸賞好詩,高價收購。”
聽說《聖女賜夢錄》也有新詩詞,它的銷量明顯就上去了。
然而一首首詩詞刊登出去,卻沒有一首能壓過《蒼梧人民日報》的。
而且,人的潛力是有限的,崔家客卿終於再也沒有新詩問世,這銷量自然又下來了。
為此,還有人嘲諷崔紫萱的《聖女賜夢錄》想學《蒼梧人民日報》都學不像,簡直就是東施效顰。
崔紫萱又摔了一套茶杯。
崔家客卿給她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