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三柱把兩人帶到自己在超市裡的辦公室。
“說吧,到底出了何事?你們不是回老家了嗎?”
“三叔,是大姑……”
原來,當初幾個人被宋三柱逼著出了京城,他們並沒有走遠,而是躲了兩天又回來了。
他們本就是來京城奔富貴來的,如今富貴看到了,郡主府的金碧輝煌鑽進了眼裡,卻沾不上邊,他們能甘心嗎?
娘幾個一商量,決定不走了,三丫好歹是他們親侄女,親堂妹。
如今她當了郡主風光富貴,就不要窮親戚了?
而且,憑什麼她娘一個下堂再嫁的婦人都能住進去,她這個正經的姑姑卻被趕了出來?
不行,這當官的都要麵子,他們決定,回京後就在宋錦繡出行的大路上等著,隻要看到宋三丫,他們就鬨,鬨起來了,她為了麵子,也得收留他們。
隻要住進了郡主府,那還不是他們說了算?
張博道:“娘,要是住進了郡主府,你就對三丫表妹好點,我看她長得越發好看了,要是能娶他做媳婦,這郡主府不就是咱家的了?”
宋雙舞一聽,“哎呀,還是我兒子聰明,我兒子要是做了這郡馬,我就是郡馬府的老太君。”
娘倆三言兩語就把郡主府變成了郡馬府。
張小雨不甘示弱,“娘,你說要是她的方子是偷咱家的,那這個郡主是不是就是我的了?”
宋大郎聽不下去了,問道:“那方子咋就是你家的了?三丫可沒去過你家。”
張小雨翻了個白眼,“大表哥,她不來我家,難道我就不去你們家裡了?這方子就是她從我這就偷的。”
自從有了這個認知,張小雨就逢人都說,宋錦繡偷了她的方子。
在城門口排隊入城的時候,張小雨又說起宋錦繡偷了他們家的秘方的事,越說越覺得這就是事實。
因為她奶奶家以前是做豆腐的。
都是黃豆弄出來的吃食,這榨油方子當然也是他們張家的。
娘倆在城門口說話,本就大聲,就被路過的有心人聽了去。
當晚,她們就被貴人召見,說了什麼他們兄弟倆並不知道,那人是和大姑他們關起門來商量的。
他們兄弟隻知道那貴人給大姑一些錢把張小雨買走了。
宋四郎道:“我問大姑,他們買小雨姐做什麼?
而且被賣了賤籍,以後小雨姐說親怎麼辦?大姑還很開心,說貴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要幫小雨姐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
宋大郎道:“我也問她,我們不是要找三丫嗎?啥時候去。大姑說讓我們隻管等著就是,她自有安排。
可是後來,又有人來說小雨死了,是被三丫妹妹害死的。要我們去官府告三丫。”
宋四郎道:“我和大哥覺得這事不對,那人說話漏洞百出,我和大哥商量著,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三丫妹妹。”
宋大郎臉色蒼白,接著道:“可是誰能想到,那人竟然派了人監視我們,我和弟弟剛出門,就被人圍在了胡同裡,他們拿著刀,說隻要我們離開院子半步,就會要了我們的命。
好在我們住的院子圍牆並不高,我和弟弟半夜翻牆跑了出來,我們身上沒錢,又不敢去郡主府,隻能來這裡找三叔。”
宋三柱知道,大閨女當這個郡主不容易,京城好多人都嫉妒他閨女,因為他們做爹娘的沒本事,她們羨慕嫉妒恨又看不起,總想找閨女的麻煩。
彆人找麻煩也就算了,沒想到自己的妹妹也跟著恨上了自己閨女。
為了送他們回去,安撫她,自己不但雇馬車,還給了她五十兩銀子,怎麼就填不滿她的心呢?
竟然想要榨油方子,我呸,門都沒有,這都是自己閨女的。
郡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