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一點了,林歡顏終於聽到了敲門聲。待她打開門,看到喝得爛醉的陳耀輝,很是無奈:“你是誰?你沒走錯嗎?”
“哎呀,這不是我家嗎?你不是我老婆嗎?我怎麼會走錯?”陳耀輝瞪著有些發木的眼睛,看著林歡顏。
“好吧,看在你知道家門,還認識我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林歡顏一邊歎著氣,一邊上前扶著陳耀輝進了門。陳耀輝高大的身體很沉,林歡顏很是吃力,扶著他跌跌撞撞進了臥室,陳耀輝一頭栽倒在床上。
“哎,他娘的,我摸著牆根走了半天,這條路怎麼這麼長?累死老子了。”躺在床上,陳耀輝大口吐著酒氣。
“有多長?不就二三十米嗎?”司機小賈停車的地方,走到他們這個單元不過三十米,能有多遠。林歡顏有些詫異地白了陳耀輝一眼。
林歡顏去衛生間,洗了毛巾給這個男人擦了臉,一邊問:“你知道這是哪裡嗎?”
陳耀輝半醉半醒間,半眯著眼,看著林歡顏挑著唇角壞笑:“哪裡來的小仙女,這麼漂亮。”
聽到他這麼胡說八道,林歡顏氣得上前拍了他一下:““來,擦把臉。清醒清醒,你認識的那個小仙子?”
“我最喜歡的小仙女不就是你嗎?顏顏。”陳耀輝扯著林歡顏的手,哼哼道,“你以為我喝多了,告訴你,再喝他兩斤,我也能找到家門,自己老婆還能認錯了?”
“我還以為你不認識我了呢。”林歡顏這才確定,這家夥故意逗她,氣惱地擰了他一下。
“彆動啊,老婆,我今天喝了兩場,快要累死了。”說著,陳耀輝閉上眼,打著小呼嚕睡著了。
陳耀輝嘴裡的酒氣噴在林歡顏臉上,熏得她有些難受,她想拿開陳耀輝的胳膊,卻被他摟得更緊,根本掙脫不開。
最近一段時間,陳耀輝幾乎不在家吃飯,天天在外麵陪客人,如果不是晚上能在家裡還能看到他,她幾乎懷疑這個男人把這個家都忘了。
還好,喝成這熊樣還能找到家門回來。早上一大早,林歡顏早起,忙著做早餐。
陳耀輝起來了,剛吃了兩口,司機小葉已到了樓下,他急急忙忙去接魏新源。
夫妻二人早上連句話都沒來得及說,就開始各自忙著收拾東西上班。林歡顏走在後麵,看著男人匆匆忙忙的樣子,搖著頭歎了聲:“怎麼忙成這個樣子。”
這兩天集團業務部在搞培訓,魏新源對這一年一次大範圍的培訓很重視。昨天就通知陳耀輝跟他去參加培訓的開班式。負責組織培訓活動的周鳳軍聽到是陳耀輝陪著老總來會上,他心裡暗自惱火,一大早,他又不得不陪著一副笑臉,站在培訓中心迎接他們。
下了車,陳耀輝見到周鳳軍一臉無可奈何的表情,心裡那個爽。
培訓結束的這天晚上,陳耀輝又陪著魏新源出席結業典禮。
慶祝酒會上,市信息周刊的女記者施晶晶擠到了陳耀輝的身邊,不斷地套著近乎,連敬了好幾個酒。音樂一響起來,她搶到彆人前麵邀請陳耀輝跳舞。
陳耀輝當然不能拒絕一個千嬌百媚的女人的邀請。
一向喜歡熱鬨的魏新源拍著手鼓勵大家:“快去快去,大家都放鬆放鬆,跳起來吧。”
舞池裡的燈光有些昏暗,這次培訓班的人大約有二百多人,再加上集團的組織人員和老師,將這個不小的大廳擠得滿滿當當。
音樂響起,燈光迷離中,讓喝了點酒的眾人情緒都高漲起來。尤其這文化口的人,都是搞藝術的,會跳會唱的人才很多,大家各自跳的跳,唱的唱,高潮迭起。
跳舞的人中,那些個性奔放,喜歡熱鬨的年輕人,一個個玩得不亦樂乎。
施晶晶今天穿了一件紫紅色真絲的連衣裙,戴著條鑲著鑽的白金項鏈。借著迷離的燈光,盯著陳耀輝,眼神中閃著不同尋常的意味。
感覺到這個女人渾然盯上了自己,陳耀輝臉上淡然地笑著,對這樣的女人,他了然於心,滿心裡都是不屑。
陳耀輝抬起下巴,正了正臉色,假裝沒看見。他的視線飄過去,看到左側的周鳳軍正跟一個年輕的女孩子跳得眉飛色舞,看他那紅光滿麵的樣子,就知道他今天喝了不少。他心裡動了動,他要找個機會,摸一下周鳳軍的情況才對。
施晶晶見陳耀輝的眼神望著前方,好像對自己沒有什麼興趣,心裡有些失望。今天,是她接近陳耀輝的大好機會,她不能錯過。
施晶晶想要陳耀輝深刻地記住她,不停地沒話找話,陳耀輝不得不收回了飄在周鳳軍身上的眼神。應付著她。
施晶晶一直盯著陳耀輝,陳耀輝焉能不知,有些事,不用說得明白,眼睛一掃就知道她的心思。
說實話,眼前的這個女人長得並不漂亮,扔在女人堆裡看不出什麼特彆之處。往往是這樣,長得特漂亮的女人,都很清高,而那長得一般的女人,卻擅用她並不占優勢的東西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想不起是誰說過這麼一句話,什麼樣的女人最可怕,是特彆放得開的女人最可怕。
麵對著施晶晶的用儘心計,陳耀輝仍然不動聲色,表麵上他笑得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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