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耀輝的心被嚇地漏了一拍,他沒有料到林歡顏這麼做,他更不知道,也沒法預知下一步林歡顏還會做什麼?
陳耀輝真的從來沒有想到,林歡顏的個性竟然如此剛烈。雖然知道她一向自恃清高,但他總把她歸於小女人的那種單純。今天一切,都讓他混亂,大腦短路,都讓他受到重創。
“顏顏,這麼貴的東西,你怎麼能給摔了呢?”陳耀輝有些心疼,他撿起地上碎了的玉佩,說實話,他很喜歡這塊玉佩。從林歡顏送給他以後,他就一直戴著這塊玉佩。好端端地,林歡顏竟然不顧一切給摔了。陳耀輝心疼,幾萬塊錢,一下子就沒了。
“在我的心裡,我的家是無價的,還有什麼比家更貴重的東西?你連家都不要了,何況一塊玉佩。這東西被人弄臟了,我不會再要。”林歡顏嗤笑了一聲,“寧為玉碎,不為瓦全。陳耀輝,你不配。”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林歡顏這是容不下自己了。
陳耀輝手哆嗦著,像被火燙了一下,他低著頭,把手裡碎了的玉佩放到沙發上。
他不配,她竟然說他不配。陳耀輝心裡五味雜陳,是啊,他的所作所為,是不配被人這麼愛著,他對不起她。
林歡顏伸手將沙發上的玉佩嘩地一下掃到了地上,然後,一臉厭惡地看著陳耀輝:“臟了東西,最好扔掉。”
陳耀輝有些不知所措,他沒有再伸手去拾地上的玉佩。他知道,再撿起來,也沒用了。
破鏡難圓,覆水難收。林歡顏是打定了主意,要跟他分個清清楚楚了。
“陳耀輝,先上網,把你這半年的電話記錄調給我,包括短信記錄。”林歡顏不去看麵前的這個男人。站起身來,徑直進了書房。
陳耀輝不敢再發出半點聲音,也不敢拒絕,老老實實跟在她的身後進了書房。
走在前麵的林歡顏一張小臉黑黑的,目寒如冰,陳耀輝則垂頭喪氣,老老實實的跟在她身後。
兩人坐下來,林歡顏冷眼掃了一眼陳耀輝,陳耀輝渾身一顫,趕緊打開電腦,上前輸手機號和密碼。
這半年來,電話記錄單長的要命,一直將打印機裡的一大摞紙都打完。
陳耀輝本想停下,看到林歡顏冷冷地一動不動的眸子,又趕緊換上紙。打印機吱吱地響著,一張紙一張紙地在滾動著,仿佛在記錄著每一天的罪證。
林歡顏的冷漠的目光掃著打。他一邊打,一邊心裡懊悔不已。
那麼長長的單子,有好幾米長,這半年來,兩個人瘋狂的通話記錄,說明了一切。
罪證終於打完了,林歡顏什麼也不說,冷冷地撐開手裡的拎包,陳耀輝手抖了抖,老老實實放進那包裡。
“現在,我跟你去辦公室。”
“去辦公室乾什麼?”
“我去看看,你在辦公室裡還藏了什麼東西?”林歡顏冷冷的斜睨著陳耀輝,反問道,”怎麼了,不能去看嗎?是不是還藏了其他女人的東西?“
”沒,沒有。“
”那現在就走吧。“
”噢。“陳耀輝隻能老老實實答應。
陳耀輝如有什麼證據,必定不會藏在家中,林歡顏想過了。
“走吧,去你辦公室。”林歡顏呶了呶嘴巴,不容反駁,轉身往外走。
兩人一前一後出了門,上了車,林歡顏上了車,狠狠的關上車門,帶著憤怒,帶著仇視和敵意。
車前擋風玻璃右邊被林歡顏砸碎了,全是碎紋。也影響了視線,陳耀輝隻能慢慢地開著,他就是這樣開回家的,現在,根本沒有時間讓他去修車。
一路上,陳耀輝的心呼呼地狂跳著。
瘋了,她瘋了,林歡顏真的是瘋了。
陳耀輝怕極了,但他又不得不聽從林歡顏的指令。現在這要命的關頭,他一句話也不敢說,絞儘腦汁在想,怎麼才能讓林歡顏原諒他,原諒他的唯一辦法,就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現在這個情況下,他覺得唯有這樣,才能贖罪,才能爭取得到林歡顏的原諒。外麵的那些女人,他心裡一個也沒有,一個也不愛。他愛著林歡顏,林歡顏對他來說,是無人能夠替代的女主人,林歡顏才是他要相守一生的人。
到了出版大廈,兩個人下了車。
“顏顏。”陳耀輝緊跟在林歡顏身後,低聲叫她,林歡顏根本不理他,隻管自己在前麵走。
陳耀輝腿顫了顫,不敢反對,像一隻笨碩的黑瞎子,跟在這隻小狐狸的後麵。這該死的林歡顏,你這個單純的女人,什麼時候變成精了,怎麼知道我東西會藏在辦公室?
女人是天生搜藏東西的高手。
顯然,陳耀輝忽視了這一點。
到了辦公室,晚上,這個點了,沒有什麼人還在辦公室裡待著。
陳耀輝老老實實開了門。
林歡顏一言不發,直撲辦公桌,打開抽屜,一個個的翻。每一張發票單據都不放過,所有可疑物品全放在一邊。
最後,林歡顏一雙美眸移到牆角的那個銀灰色保險櫃上,她轉過臉來,看了一眼陳耀輝,伸手指著說:“這個,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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